何所似看了看张启山,说道:“张将军,这洞虚派的弟子,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的状态,你也看见了,调查洞虚派弟子的事情,就交给你吧,不过要格外注意,洞虚派的掌门人,大圣手刘俊昊,他的弟子尚且如此,此人的武功,则是深不可测了。”
张启山道:“京城可不是江湖,洞虚派的弟子,胆敢乱来,我就通通把他们装进监牢,何世子,你好好养伤,我家中还有一株千年老人参,是养精蓄锐的宝贝,转头我就让人送来。”
何所似道:“这等名贵之物,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的家中,也有不少补药,再说了,我并没有受伤,你把人参送个我,岂不是暴殄天物么?”
张启山笑道:“那东西我留了几年了,是一个下属送给我的,派不上用场,何世子,你又何必跟我客气?”
张启山盛情款款,何所似不好拒绝了,便道:“好,那就感谢张将军美意了,改天我在府上设宴,再与将军不醉不归。”
张启山点点头,说道:“何世子没事,我就不送世子回去了,明天早上我还要去校场准备,这就回去了。”
何所似没有挽留,说道:“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皇上了,皇上日理万机,免得他担心。”
张启山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柳长歌与何所似一同回到了北疆王府,这个时候,雷宇,无忧和尚,醉丐等人还没有休息,在焦急的等待着柳长歌的消息,眼看快要到子夜了,还不见他们回来,大家不由得担心起来,雷宇在想,柳长歌见了皇上,会不会给皇上抓起来,何所似会不会因此而受到牵连,好在柳长歌和何所似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无忧和尚一看何所似的模样,就知道他内功消耗过度,立即给他把脉,发现何所似身体各处,还都正常,拿出了一枚少林寺的小还丹来给何所似付下,少林寺的小还丹是修养质量内伤的圣药,十分珍贵,即便是无忧和尚的身上也不曾带多少,何所似再三感谢,吃下了小还丹之后,果然丹田之处一股真气流窜开来,渐渐暖喝了,心道:“少林寺的小还丹果然精妙。”
在无忧和尚给何所似疗伤的时候,柳长歌将皇城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以及与北蛮武士比武的事情,众人听后,对于贺鲁元起的嚣张,愤恨不已,同时担心着明天的比试。
雷宇说道:“我跟北蛮高手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我知道,北蛮的武学,是从中原发展过去的,很多武功,过于毒辣,这一次,贺鲁元起明显是来者不善,那十八个人,都是北蛮的精锐,难怪他们能够让汉州武士吃亏,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遇到了柳贤侄,你挫败了他们的锐气,相信今天上,贺鲁元起一定睡不着了,要想方设法来对付你。”
醉丐是跟柳长歌和何所似一起进入皇宫的,但他跑到了御膳房去偷吃,皇宫中的侍卫很多,层层叠叠的,但凭借着醉丐高超的武功,他想去哪,还没有人发现得了,醉丐很轻松的便来到了御膳房,好想回家一样,当时御膳房正在准备晚宴,许多菜肴已经制备好了,可谓是山珍海味,已经俱全,醉丐高兴得不了的,拿了一壶酒,飞上了房梁,躲起来,一边吃,一边喝,等他吃饱喝足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想起正经事,去找何所似和柳长歌,当时来到了御花园,但外面的守卫太多,而且都是皇宫中的好手,醉丐不敢轻易过去,便在外面等待,他怎么能想到,柳长歌会去那么长时间,酒劲上头,便在假山的一个山洞里睡着了,这一睡不要紧,可就错过了时候,等宴会散了,柳长歌和何所似离开了皇城,他才醒来,便一个人先行回到了王府,他本来以为柳长歌与何所似会比他快,却不料柳长歌和何所似跟张启山在十里香吃了一顿,后来又遇到了洞虚派的弟子,打了一架,这才回来的。
柳长歌离开皇宫的时候,发现醉丐没了行踪,心里却不怕担心,他知道凭借醉丐高深的武艺,区区皇宫,还困不住他,加上张启山缠住了他和何所似,只好把醉丐欧阳修放在了一边,不去管他。
欧阳修一听他不在的时候,皇宫里发生了这么热闹的事情,便后悔了,一拍脑门,说道:“都是贪杯误事,错过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柳贤侄,你干的不错呀,北蛮那些武士,就是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