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鲁元起笑道:“何世子以世子的身份,对付我们北蛮的武士,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怀疑,汉州武士之中,没有能人么?”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微微一愣,贺鲁元起的话,说的自然是有几分道理,要知道世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不该和小小的异国武士过招。
何所似有些为难,他是很想上场的,但一想:“贺鲁元起果然老谋深算,是个不能小觑的对手,照他这么说,我是不方便上场了,可使在场的武士,还有谁能够扳回一城。”何所似看向张启山,心道:“实在不行,只有让马龙上场了,先赢下一场再说。”
汉州这边,急需要一场胜利,来稳定士气,马龙作为十八名武士中魁首,在第五场就上场的话,不免有点黔驴技穷的意思。
岂料,何所似只看了张启山一眼,两人四目一对,便交流上了,不用说话,张启山已经明白了何所似的意思,张启山心道:“这个时候把马龙派上去,马龙固然是我手下第一高手,可要对付三名武艺高强的北蛮武士,也要十分吃力,倘若失败,可就在也没有挽回的地步了。”想到这里,张启山迟迟不能下决定,要知道,这次比武,比的是武士的实力,更有两国实力,面子的问题,张启山作为主要负责人,调兵遣将,倘若失败了,皇上即便不怪罪他无能,他自己也羞愧的难以再在京城待下去了,只能请告老还乡不可。
张启山踌躇不决,皇上这边也等着回话,贺鲁元起趁机说道:“汉州的武艺,我一向是敬佩的,所以此番来到汉州,才有意打来十八个武士,前来寻找高手切磋,可能是这一次,张将军准备的匆忙,未能将军中本事最好的武士着急过来,所以让我侥幸赢了几场,急的何世子才要下场,我看大可不必,天下人才,皆为君王所用,我看不如,再让张将军重新挑选军中的人才,再来打这后面的几场如何?”贺鲁元起的言语中嘲讽的味道十分明显,汉洲武士听了,愤愤不已,但在御花园中,不好发作。
贺鲁元起得意洋洋,喝了一口酒,问道:“我这个主意如何?”
张启山心道:“好个北蛮子,这是有意让我们出丑。”十营之中的确还有高手,这场比试是匆忙了些,未能将所有的高手尽数带来,不过张启山不会真的按照贺鲁元起所说,再重新选人,那就等于说,汉洲武士不如北蛮武士了,就算是赢了,贺鲁元起也会说,汉州地大物博,人才辈出,尽出精英才赢了他,若能随便选择一个人,就将北蛮武士全部打败,那才能让贺鲁元起心服口服,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