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似气愤的道:“希望贺鲁皇子的部下不是有意伤人的好,你的属下,都很厉害啊。”
贺鲁元起道:“侥幸而已,何世子言重了,我怎么会纵容属下伤人,这个罪状,我可以担待不起。”
何所似哼了一声,心道:“当着皇上的面,我不好在说什么,等我找个机会,倒要领教你几招。”何所似坐下去了。
皇上接着说道:“既然是比试武士,受伤在所难免,张将军,你把上着待下去吧,他们虽然输了比试,但依旧是我汉州的大好儿郎,一定要好生照顾了,不可出现纰漏。”
张启山惭愧难当,说了一个是,让人把廉中会抬下去了。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说道:“还没有输呢,我还在场上。”原来是差点给摔下擂台的武魂忠还在台子上,他倒了,但是没有下台,这会儿刚刚站起来,但受了重伤,身体微微有些摇晃,好像一阵风来,就能把他打败,见他伤成这个样子,还要勉强,柳长歌又是担心,又是敬佩,汉洲武士,到最后一刻,没有一个丢人的,都拼到了筋疲力竭。
武魂忠受伤之下,自然不是桑莫的对手,桑莫险些走出了擂台,这是回头,说道:“你已经不能再打了,这又是何必呢?”
武魂忠一抹嘴角的血迹,笑道:“谁说我不能再打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是你不敢与我打了么,那么干脆投降好了。”
桑莫冷笑一声,说道:“北蛮的武士,从来不会投降。”
这一句话,说的贺鲁元起很满意,但他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他的部下,屡次伤人,已经引起了公愤,倘然在打伤汉洲武士,保不齐他就要被群起而攻之了,不过,这一次来到汉州,贺鲁元起正是怀着这个目的,在汉州小皇帝的面前,显露一下北蛮的勇士,令小皇上心有余悸,挫败汉州皇族的颜面,眼看这个目标就要达成了,贺鲁元起那还能顾得了其他?
武魂忠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说道:“既然不肯投降,那就来呀。”亮出了架势。
桑莫本来不屑于武魂忠打斗,念在武魂忠受伤,不想伤了他,可这里是擂台,他若是不打,那就是认输了,桑莫看了贺鲁元起一眼,发现贺鲁元起心领神会的向自己点点头,意思很是明朗了,桑莫便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这个样子,抵挡不住我一招。”
武魂忠何尝不知道他连半招都抵挡不了,不过他不会做,第一个走下擂台的汉洲武士,尽管现在他已经博得了,在场众人的敬佩,但这远远不够,他要像他父亲一样,与北蛮战斗到底,只要有北蛮的地方,他绝不认输,绝不妥协,武魂忠脚下一发力,欲与桑莫拼了,便在这时,只听场下一人说道:“武将军,这一场,不如就由我替你吧。”
柳长歌则大吃一惊,因为说这句话的人,就在他的身边,正是何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