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座水产城,全部加起来的仓储容量只有九万吨,渔港每天的货量在五万吨上下,也就是说这些仓储都是摆设。”
谷旨s胡殊同的这个结论并非危言耸听,当日入库量达到整个库存一半的时候,仓储是无法正常运行的。试想一下,两天的货就能让冷库吃到嗓子眼,何谈吞吐能力。
“所以说,渔港的鱼走进这些水产城的时候,几乎全部都要放在交易大厅等着一轮一轮的向下分拨。就算他们谈好了当地市场,事情的进展也不会顺利,没有仓储能力就意味着没有抗风险能力,别说市场波动,他们连天气因素都未必能熬过去。”
这些东西,在场的业内人都心如明镜,所以一个个才更加疑惑为什么非要有那四座水产城。实际上倒也不是想不通,只是从前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多思无益罢了。
望着这个针对水产城的方案,人们又不禁担忧起来,胡殊同该不会是要把这个方案捅到渔港经济区吧,那样的话可就属于告状硬抢了。
虽然同兴把大家集结在一起,但除了人多,很难看到其他什么优势。家家都没有后台,更没有外部资本注入,都是年前瞧着冷链势头不错,开始起家的创业人。合起伙来告状,痛陈四大水产城之弊,在座的人无不心虚。
“和大家说这些,只是想说渔港通过水产城的分销方案存在不可控的变数,只要鱼进了水产城就是死结的开始。了解了对方的劣势,现在来说说,我们的优势。”
话到这里,人们为之一振。
告状的事,胡殊同是不会做的,因为告会成为原罪。即便赢了,也是在座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同兴背负着阴风暗簇。况且,只会讲别人有多差,永远不是高明之举,最好的竞争是如何把自己讲好。有时候一五一十比给别人看,会凸显自身的急切,而让别人看过之后自己去比,就显得笃定自信中气十足。
胡殊同要呈现给大家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份方案?
又是如何把优势说得淋漓尽致呢?
在方案上分出高下,这让人无比期待,若真能乘渔港之势,不夸张地说决定着各家的前途。
正在这时,同兴的工作人员敲响了会议室的门。
“胡总,南郊物流的齐总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