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好生练剑吧!我去府外逛逛!”
徐州,将军府。
“海州回来的斥候传来消息,海州是被一个叫宋牧的汉人所占领。最可笑的是,他带领的部将,皆是女子!”徐州主将忍不住笑道。
“耶律乞果真是个草包,竟然被一群女人给杀了。真是丢我梁国将士的脸!”
“依我看,耶律乞就是被那群娘们迷花了眼,不然,三万守军怎会敌不过几千女人?”
“此言有理,定是那宋牧使了美人计,迷惑耶律乞,方夺了海州。”
一位山羊须的老者却是眯了眯眼,捋着胡子,面露失望的直摇头。
徐州主将见此,剑眉微皱,不由得问道:
“公孙先生有何高见?”
老者叹了口气,不紧不慢道:“老夫从海州逃回的将士口中得知,海州之所以被几千女子轻易占领,乃是由于几件神兵利器。”
“神兵利器?”徐州主将皱了皱眉。
“不错!一者,乃是似孔明灯,可载人悬浮空中的奇妙物件。二者,乃是射程极远、声似滚雷的火炮。三者,是一竹筒状、威力惊人的火弹。”
“这些神兵利器结合起来,莫说三万守军,怕是五万守军,也守不住海州城!”老者沉声道。
老者作为徐州主将手下的第一谋士,威望极高。此言一出,众将领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若真是如此,那徐州城,还守得住吗?
徐州主将收起了轻敌的心思,凝眉思忖了片刻,问道:
“先生可有应敌之策?”
老者捋着山羊须,淡淡一笑:“将军莫要多虑。依老夫之见,短期之内,敌军不敢来犯。”
“哦?为何?”
老者捻须轻笑:
“一者,根据斥候传来的消息,敌军满打满算,不足一万!且皆是女子,战力远不如我徐州的精兵猛将。想要分兵进犯徐州,怕是有些捉襟见肘。”
“二者,海州城之所以如此快速失守,除了敌军的神兵利器之外,还在于‘兵贵神速’,打了耶律乞一个措手不及。
“而徐州不同,只要我们稍作防备,再想以同样的方式攻下徐州,那便是痴人说梦。”
“三者,老夫猜测,为了弥补人数上的劣势,攻打海州之时,敌军定然消耗了绝大部分的火器,经此一役,火器定然所剩无几。”
“据斥候传来的消息,敌军占领海州之后,不断加筑防御工事,想来,定是火器库存不足,无力攻打徐州,只得加强城防,守城自保。”
“如此一来,将军非但无需担忧敌军来犯,还可趁机收复海州,以振军心。”
徐州主将忍不住抚掌大笑:“先生大智近妖,本将着实佩服。想必,先生亦有了攻城之策吧?”
老者抚着胡须,故作高深的大笑了起来。
“老夫确有攻城之策!将军请看。”
老者走到军事沙盘之前,枯瘦的手指指着海州城。
“海州城山势西高东低,而且城内河流众多,夏秋之际,常有水患!”
徐州主将眼睛一亮:“先生的意思是,采用水攻?”
“不错!老夫夜观星象,海、徐两地,不日必将天降大雨。只要我们在大雨降临之前,截断流经海州的所有河流,待大雨一到,开坝泄洪,海州城必将陷入水患!”
“而火器,最忌雨水。届时,敌军手中的火器,再无用武之地。至于能够飞行的大灯笼,遇到雨天,怕是想飞也飞不起来了吧!”
“待到雨停,将军只需一万精兵,定能将那群女娃娃,打的屁滚尿流。说不定,还能让她们主动投降,对将军宽衣解带,投怀送抱!”老者一脸猥琐的笑道。
众将领朗声大笑起来,一个个的对着老者溜须拍马。
“先生足智多谋,实在是让我等佩服!”
“是啊,是啊!待到收复海州,定掳来几个貌美姑娘,让先生好生享受一番。”
“过誉了,过誉了!”老者笑的合不拢嘴,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先生过谦了!众将士听令,即刻派人截断流经海州的所有河流上游,待大雨一到,毁坝泄洪,本将要来一个‘水淹海州’!届时,定将那群女人尽数掳了,犒赏三军。”徐州主将下令道。
众将士闻言,顿时精神大振。那可是几千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这种场面,怕是连做梦都梦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