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屏峰心中大骂,我日你个大爷,还在老子面前装正经。
你小子就是十足的色胚,玩着我二姐,惦记我大姐,现在又想逛窑子,装什么正人君子。
看来,今天不给你放点狠料,你是放不下假正经啊!
想到这,将嘴巴伸到柳华耳边,小声嘀咕道:“不瞒柳师兄,我们兄弟二人每天晚上都会互相打掩护,换天去风华楼里做新郎。
老四还给两名头牌赎了身,小日子过得快活着呢!”
柳华嘴巴张得大大的,随即呵呵笑起来。
“你两个臭小子,就知道你们不可能老实,果然都在暗自风流,为兄真是佩服,佩服!”
刘屏山笑道:“柳师兄,别光佩服啊,那三个花魁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泽芳亲。”
柳华扭捏道:“这个,这个,呵呵,呵呵!”
刘屏山追问道:“呵呵什么呀,柳师兄,你给个痛快话,到底去还是不去?
我跟你说,一个女人的初夜权只有一次,你若是不去,事后反悔也是二手的。
到时候,可别埋怨我们事先没有照顾你,是你自己不要,怨不得旁人。”
柳华的神色有些犹豫,迟疑道:“我不是不想去,我是担心你二姐?”
“你完蛋不完蛋,我二姐跟你既没有婚约,又没有成亲,你想怎么玩,关她什么屁事!
另外,不是还有我们兄弟嘛,由我们替你打掩护,肯定万无一失。
你看我们哥俩玩这么长时间了,出什么事了,我三哥要是不主动说出来,你能猜到吗?”
柳华看了看刘氏兄弟,一咬牙,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不瞒二位兄弟,我也想去,只是我们三个人都走了,万一小蕾她…
你们知道的,小蕾要是发起彪,会不计后果的作闹,我怕耽误我们的大事。”
刘屏峰拍下大腿,附和道:“弟弟,柳师兄说的对,我们三个人不能一起去。
和往常一样,需要留下一个打掩护的人,要想日子过的长远,还得小心为上。
这么办吧,柳师兄是头一回,就别让他留守了,我们哥俩留下来一个人,你看怎么样?”
刘屏山假意为难道:“行倒是行,不过谁留下来呢?”
“这个我也为难,说实话,咱哥俩都想去,让谁留下来,谁心里面都不会痛快。
我也不拿哥哥身份压你,我有一个主意,咱俩抓阄,让柳师兄做个见证人。
谁抓到去的就去,谁抓到留的就留,一切全凭各自的手气,你觉得怎么样?”
刘屏山大笑道:“好咧,我听哥哥的,我们抓阄,去留全凭运气!”
兄弟俩说干就干,像模像样的弄出两个阄,放在一个空茶碗里。
在柳华的见证下,一人抓出一只阄,打开一看,刘屏峰立即懊恼的连抽几下手背。
这个倒不是演戏,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坏了,又被兄弟拔了头筹。
好在这小子倒也光棍,大方说道:“愿赌服输,我运气不好,输的无话可说。
那就恭祝二位红烛高照,喜当新郎,我预祝你们大杀四方,终抱美人归!”
柳华也不再客气了,笑呵呵的拱手致谢。
刘屏峰低声建议道:“柳师兄,明天白天的时候,你好好伺候一下我二姐。
一定让她吃得饱饱的,省得晚上再去找你,如此一来,她就看不出来破绽了。”
柳华郑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到了第二天,柳华一大早就把刘小蕾叫过去,二人在屋内展开盘肠大战。
直至下午时分,刘小蕾才一身酥软的回到自己房间,进门后就将房门紧闭,自顾自的打坐静修。
柳华则是被刘氏兄弟约到前院雅间里喝酒,自从刘氏兄弟被改造后,他们有意拉近与柳华的关系。
现如今,哥三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喝酒聊天,时间久了,大家习以为常,从来没有人对此表示过怀疑。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刘屏山和柳华偷偷溜出了客店,两个人满怀激动的心情,一溜烟的去争夺初夜权。
刘屏峰则是独自留在包间里继续饮酒,约莫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回到了后院。
他先把自己和柳华的房门弄出一些动静,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刘小蕾门前。
轻轻触动禁制后,他压低声音说道:“二姐,快点开门,是我,屏峰,有急事找你,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