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云勃然大怒,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抱起云婉菱。
“老子就好色了,现在就色给你看。”
两个人又是一番搏斗,事后,云宛菱依偎在他的怀里。
“哥哥哟,我是你最后一个老婆,你要是再敢找小老婆,我一定会杀掉她们,你听好了,以后再也不允许你好色了。”
牧津云叹息说道:“你放心吧,再也没有以后了。
实话实说,找一个女人是幸福,找第二个女人有点小得意,到你这…
该怎么说呢,肠子都悔青了,这一天到晚的,一个个太能闹了!”
云宛菱娇颜大怒:“牧津云,你个大畜生,合着你找到我后,肠子都悔青了,老娘跟你拼了!”
牧津云极力辩解道:“我那是比喻,比喻知道不,跟你没有关系,我靠,你来真的。
唉哟,你给我住手,还打!”
好一通哄劝和表白,云大小姐这才怒气稍安,但依旧是不依不饶。
牧津云赶紧转移话题。
“说正事,说正事,我准备在那两个好色之徒身上下手,你觉得怎么样?”
“别问我,我是你肠子悔青的那个女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生气!”
牧津云嬉皮笑脸的说道:“别介,哥哥真心认错了!
哥哥是积了八辈子德,才遇到了宛菱,哥的祖坟哧哧冒着黑烟,才和宛菱走到一起。
哥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后悔呢?”
云宛菱哼哼道:“那也不行,谁让你说错话了,我得惩罚你,你得替我想办法。”
牧津云吓得哆嗦一下,连忙阻止道:“不许说那句话!”。
“不行,我必须要说,你得让我说一次,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牧大公子眼神有些游离,忐忑道:“那行,就让你说一次,我不一定能办到啊!”
云宛菱立刻坐直身子,认真的说道:“我不要当小六,我要当平妻,你去想办法,办不到不行!”
草,果然如此!
哄好了云宛菱,两个人又商量一会,这才各自离开。
牧津云找到萧湘怡,将自己的计划讲述一遍。
萧湘怡笑道:“主意倒是不错,可以尝试一下,不过寻常女子八成入不了那两个色胚的眼睛,需得艳名远播才可以。”
牧津云笑道:“这件事情你去安排吧,就在暗子当中物色两个绝美之人,你可以先布局,不必急于行动。”
萧湘怡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另外冥儿和恨风还在外征战,此事需要冥儿帮忙。
你给冥儿传讯,让她立即回来一趟,这段时间里,我正好可以用来布局。”
牧津云答应一声,与萧湘怡敲定了一些细节,这才将计划全部确定下来。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牧姑爷的屠刀终于开始扬起来。
客居轩老店里,刘屏峰和刘屏云早已烦闷得无精打采。
在父母的严令下,两个人每天困守客房,除了静修就是静修,对于他们这种习惯风流的大少而言,这简直就是非人折磨。
好在刘氏夫妇并没有完全限制他们的自由,在客店的范围内,允许他们自由活动,但严禁他们私自离开客店。
于是乎,哥俩日常的最大娱乐活动,就是在前院的门店里面喝闷酒。
这一日,哥俩又聚在一起,在门店的包间内饮酒,想着这非人的日子没个头,眼泪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
他们不知道需要熬到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的熬出头,兄弟俩不免再一次长吁短叹。
“三哥,你说那个天泽王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王宫,难道他一日不出宫,我们就要一直等下去?”刘屏山愤愤不平的说道。
“嘘,四弟小声,别忘了这里是天泽王都,可不比别的地方,小心隔墙有耳!”刘屏峰小心翼翼的说道。
“三哥!”刘屏山压低了声音,“要我说,这次行动就是多余,就算把天泽王杀了,大姐就能屈服了,怎么可能,我看他们完全就是想当然了。”
“我的看法也差不多,大姐是一个狠辣的女人,杀了她的男人,不定会捅出多大娄子,怎奈爹娘不听我们的,没办法!”
刘屏山恨恨的回应道:“这天天苦守在客房里,成天的无所事事,又不让我们出去逛逛,这种日子我真的受不了。”
刘屏峰叹息一声,赞同道:“不瞒兄弟,为兄也受不了了,这整日里抓心挠肝,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来,不说了,喝酒!”
兄弟俩正在闷闷不乐时,就听见旁边的包间里,吵吵嚷嚷的来了一批客人。
兄弟俩对这些没有品味的食客,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喝酒就喝酒呗,为何非要大声喧哗,没素质、没风雅、粗鄙不堪。
那些客人坐下后,开始叫酒叫菜,不一会开始互相吹捧,大吹大擂。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王都风花楼里新来了两名头牌。
那模样、那身段、那娇声,啊呀呀,不得了!
如果能够抱得美人共度良宵,死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