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那个闹事的客人前很热情问道:“不知,您有何不满意?”开始说话,我还是很有礼貌微笑的。随后他看到我这样,倒有些想占我便宜了,更加肆无忌惮,以为这样我就会赔笑赔钱还什么的。我在心里暗想:“有些人的脑子都不知在想什么,从来不掂量自己有多少份量,就随便发疯,就如同火灵一样,小小的心理问题都喜欢闹大,最终,自己一败涂地。”
这个人问我要怎么赔,若是不赔,就告我做假,还要我给什么医药费做检查,说很变态的神态说道:“谁知道你这酒有没有问题,喝坏了老子的身体,这可不是你赔钱就能了事的。”非常恶劣且卑鄙的语气。我依然微笑,略带讽刺的味道:“这个店,我做了10多年,每次政府来查,没有一次不合格的,不知您是不是第一次来,没喝过那么好的酒,所以未能品尝出来?”
完了,这么一说,倒真的越看这人的脸越恶心了,没本事还真敢装。而另外两个人,见此倒开始吹嘘起来,说自己喝过什么92年红酒什么87年啤酒。我一听乐了,轻轻的,用这三个人以外的人都听不到的音量说道:“敢情,你们今天,就是想闹事是吧,不是会没钱付吧?”
他们见我如此小声,以为是我害怕闹大,但听到我最后一句话时却是装腔作势大叫道:“老子今天就看看你赔不赔,不然,让你这店分分钟开不下去。”这三个家伙,还真以为大声怒吼我一个女流之辈就会害怕一样,不过听他们这么一闹,这会,聚集的客人也越来越多,都在看着这场闹剧。店里很多都是老客人,很清楚这分明就是想讹诈的,大概是哪里的地痞流氓。
于是我诚恳大声叫道:“请大家散开点,不然恐怕会伤到大家,我在这里开店至今已有10余年,我们的品质,你们都有见证。”大家听后纷纷说道是啊,百分百纯正。于是也散开来看这场闹剧,我如何摆平。
说实话,这种人,教训一下就好,可今天,我心情实在太好,愤怒的情绪又刚刚解封,不用一下怎么对得起我封印不用的这几千年。于是,我向这三个人发出阴深的愤怒,虽然我未向其他客人发出这种情绪,但已深感阴寒,很多客人都在颤抖,就像感觉在太平间一样,而离我最近的这三个人,自然不寒而栗。麟儿和寒素在柜台感受到我体内的怒气,都惊呆了,根本不敢想像,他们眼前的这个人,便是自己的主人。在场的所有人,也只有梦灵很淡然的观看这场小戏剧。
我用手轻轻的碰了那个带头闹事的的人,突然他一缩,恐惧的叫道:好热。你在我脸上放了什么?
我体内的火焰怒气燃烧的很旺,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懒得解释。于是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的地般上撒野,即使有,也是我不在的时候,我没看见,那就算了,今天,就算你们倒霉,嘿嘿。”再拿起他的衣领,把他整个抛起半空,等快坠落到地的时候,我一脚,从他的腰间踢去,于是他便撞到了通道边上的柱子,随后便不省人事,而我再转身看着另外两个人,眼神里尽是恐惧,看到自己的朋友如此狼狈,赶紧的跪下求饶。
梦灵走来说道:“好妹妹,算了,这也不是大事,这一脚,也够他受的了。”本想把这两个人也教训一下,麟儿过来说道:“主人,放过他们吧,你若三个都打成那样,谁来赔我们的损失啊,是不是?嘻嘻。”我一听,倒也有道理,弹指之间便收敛这份坏情绪。微笑的对麟儿说道:“来,把账单给他们,喔,对了,今天所有的客人的账单都算在这三个人身上。”大伙一听,大声欢呼。
于是不容他们抗议,麟儿便把账条给了那两个清醒的人,说道:“带着你的朋友赶快离开,还有,这条子上写着的钱,麻烦你们,明天这个时间把钱送来,不然,嘿嘿,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嗯?”麟儿最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两人竟然被吓出尿来。麟儿说道:“主人这两人肾可真虚啊。”旁边听到的客人都大笑起来。
麟儿大声对客人们叫道:“来来来,大家尽兴,今天我们掌柜,喔不是,是刚才那三位客人请客。”
于是客人又坐回来原来的位置继续喝酒,然后麟儿打扫好这些被打坏的杯子瓶子。之后,我们便一起去吃饭。
由于刚刚小闹,第二天,这消息,很快传遍这座城市。自然,孙正原也知道了,后来他去查了这三个人的来着,是几个小流氓,无业,专门骗吃骗喝,肯定是没钱赔我的,孙正原在刚开门营业的时候便早早的来告诉我。
我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对付这种人,朋友你出手帮忙一下就好了,让他们在你那做苦力吧。”
孙正原笑道:“你真是善良,不过那一脚,倒也让他好受的了,赵家的人看了,五脏已损坏了,但都不致命,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你越来越让我好奇了。”
我笑道:“我说过,你当我是朋友就行。过去的事情,没必要深究。我想要抹杀我的任何迹象,任你的孙家有多大能耐,也不会查到半点蛛丝马迹。我不说,不等于我们的友谊不存在,明白吗?”
孙正原点头然后喝酒,并未觉得尴尬。梦灵在一旁边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这里过来说道:“呐,你都不用管你的手下呀,怎么天天见你过来找我的字灵聊天呢。”然后说完便又抱着我,仿佛在炫耀,这是我的女人,你别想太多。我暗自发笑。孙正原自然明白梦灵在吃醋。于是坐了一会便走了。
我看着梦灵笑道:“你怎么老吃人家的醋啊?酸不酸?嗯?”我一边笑道说,一边摸着他的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梦灵抱着我,我的腰已靠近柜台,他带着坏意笑道:“我不管,最好啊,你只跟我说话。”最近这种时间这种亲密的情况多了,小律和泽倒也习惯了,只是在旁边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