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87的契合度，似乎挺高的，如果只是把爱家公寓当成赚黑心钱的公寓随时准备跑路的话，应该不会超过及格线才对，这么看起来，可能是有心无力？
秦向阳想了想，还是下班比较重要，毕竟晚上还有个体力活要干。
当晚，又是精疲力尽的一晚。
第二天，也就是休息的一天……
景然服装。
下午的时候，秦振照例请大家喝奶茶，去门口取了奶茶，然后上楼。
因为今天要给司总送一张表格，所以秦振便自己提了两杯奶茶上去了，上到顶楼。
敲了敲门，得到里面应声以后，秦振走了进去。
司墨的办公室分两间，外面是她的秘书李红月的，里面是她的，于是李红月看到秦振便笑着开口道：“秦主任又来送奶茶啊，谢谢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司总在里面吧？”秦振放下一杯奶茶，指了指手上的表格问道。
“在的，你进去吧。”李红月接过奶茶笑着回应道。
“请进。”秦振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便听到司墨的声音传来，于是推门进去。
紧接着，秦振有些惊讶的看见，司总是站着的，并且一步走出了办公桌。
秦振感觉这姿态有点眼熟，感觉像接见来视察的领导，毕竟以前他也是这么个表现。
但这就开玩笑了，秦振把这个离谱的念头按下。
“司总，这是昨天的采购表，还有您的奶茶。”秦振虽然惊讶，但也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正好站起来动动，或者是要出去。
“好的，谢谢，谢谢！”司墨接过表格，放在桌上，然后又双手接过奶茶，嘴角还扯出了一丝笑容。
秦振一时间有些茫然，今天司总，好像不太对劲？
为什么看起来如此郑重，以及有些……拘谨？
由于司墨如此郑重，秦振一下子受宠若惊起来，他有些紧张的开口道：“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司墨抿了抿嘴唇，开口道：“小……咳，秦，振，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小秦振？
不，司总应该之前想叫他小秦的，这没什么问题，哪怕自己年龄比她大，但老板就是老板，之前也都是这么喊的。
但后来又喊他全名，又是怎么回事？
秦振有些懵逼，确信今天的司总不太对劲。
“挺好的，挺好的，司总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讲吗？”秦振心思电转，觉得会不会是有什么关于公司的隐秘要说，于是他把声音放轻。
比如说对付哪个站派的领导什么的，但想想又觉得不对，貌似现在公司里就一个声音，那就是司总的声音，并没有什么站派的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