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胆敢糊弄老子,活得不耐烦了!”燕山狂人抬手要打。
“老不死的!要打!本小爷怕你呀!”二毛心想:“要不是这个局面不宜打斗!信不信本小爷扒了你的皮!唉!没办法!还得哄着点!”二毛哈哈哈一笑说:“燕山狂人莫打!莫打!小的有话要说。”
“尉迟兄别听他说,”红面老者说“免得他再把你给忽悠了!”
红面老者一句话差点没把尉迟官气晕!这不明摆着瞧不起自己嘛!自己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是那么好忽悠的吗以他的个姓,要是听了他的话真的那么做了,那就成大笑话了,那就等于自己承认自己是被忽悠了。一个被别人忽悠的人,智商肯定高不到哪去,那言下之意就是说自己二,是个傻子!燕山狂人尉迟官打死也不认那半壶酒钱。
于是,他对二毛说:“你有什么话说来听听!”
“我知道你老的大名绝对是真的!不是听你自报家门才知道的!”
“有何凭证”
“燕山狂人当年与张天师打赌,受天师三鞭毫发无损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吧!”二毛笑笑说:“当年你是何等的威风!普天之下能与张天师打赌者绝无仅有,受张天师三鞭而毫发无损者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二毛把个狂人捧得悠哉晕哉!让燕山狂人尉迟官无比受用。至于他回家后吐血昏迷不醒的事就省略不提了。
因为那肯定是燕山狂人尉迟官所不愿意听的,也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千百年来,他只在别人面前吹嘘自己如何与天师打赌,如何受天师三鞭而毫发无损,回家吐血的事情从未提过丝毫。
“呀呵!有两下子呵!”红面老者惊讶的看着二毛,心中揣摩二毛是何方神圣何以对自己的过去如此清楚,如此知根知底
要说这个老古董的名字在冥界有人知道不足为奇!要在阳间有人知道那就不能不说是一件奇事了!就连燕山狂人尉迟官他自己也不相信。对于二毛的一番话,他很感兴趣,他料定二毛这小子必有他特殊的来历。
于是,他问道:“你小子行啊你!快说说你是何方神圣”
“要问小爷吗!哼哼!”二毛故意卖个关子:“不告诉你!”
“我还真以为是何方神圣呢原来就是个骗子!”红面老者对二毛不屑一顾,他认定二毛就是一个骗子。不知道从哪里搜集了一点关于燕山狂人尉迟官的鸡毛蒜皮的信息,拿来糊弄人。
“什么”二毛不干了,指着红面老者鼻子说:“小爷是个骗子”
“不错!你就是个骗子!”红面老者大声回应,十分的肯定。
“你信不信小爷我把你……。”
“怎样”
二毛是想说我把你给收拾喽!可是,话没说完又停住了,他知道一旦自己光顾了嘴上痛快,不管不顾白话一通,极有可能惹出战争!他很清楚现在打还不是时候。等猪猪恢复功力后,想怎么收拾这两个老东西就怎么收拾这两个老东西!于是,他改口一笑说:“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名字也叫出来”
“什么!”红脸老者不相信他能:“吹牛!继续吹!自古吹牛不纳税。”
“呀呵!不信小爷我能是吧”二毛说:“你那个名声不太好,小爷不稀罕说就是。”
“呀呸!”红面老者吐口唾沫说:“黄毛小儿!明明自己不知道,还在这里信口雌黄,我怎么名声就不好了你说说,我如何名声不好的你说!”金戈狂人欧阳海不依不饶。
“你名声好吗你自以为名声不错是吧”二毛故意指着燕山狂人尉迟官说:“你名声好能好过他么”二毛知道金戈狂人欧阳海不敢和燕山狂人尉迟官比,故意这么说。
“这个!”金戈狂人欧阳海犹豫了。心中不平,嘴上却不敢说。
“不懂装懂,”金戈狂人欧阳海说:“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快滚一边去吧!别在这里自找没趣,自寻死路。”
“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这老杂毛的名号”燕山狂人问道。
“嘿!你个老东西!”二毛心中暗骂:“居然敢骂小爷我自寻死路!要不是为了给猪猪护法,信不信我活剥了你的皮!”他没有回答燕山狂人尉迟官的话,而是转脸对着红面老者说:“真不信我能叫出你的名字是吧”
“不信!”红面老者趾高气傲还带着几分恶毒。
“我若叫出你的名号,你待怎样”二毛故意拿话套住红面老者。
“你要叫出我的名号!我…..。”红面老者犹豫了。此刻,他发现二毛的样子信誓旦旦极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怎么样”二毛追问。
“怎么样快说!”燕山狂人一旁打着帮腔,颇像个瞧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