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修将精神全部投入自己体内,龙斗气循着体内的脉络循环向着小腹丹田涌去。它们的使命是将炸碎散乱的游离拳斗气重新汇聚起来。
但是,一切仍还是未知数,塔修也不知道用龙斗气究竟能不能修补好自己的丹田创伤,万一失败的话……
泰坦族长卢梭?泰坦的房间。
卢梭?泰坦保持着一手曲肘撑天,一手曲抱护心的姿势,这是涅罗八臂舞的起手势。身体微微压低重心,双手如抱婴儿,泰坦真身最高阶的淡淡钻石光辉在他身上游动着,在房内的灯火下显得特别璀璨绚烂。
但是卢梭并没有真的变身成更高大的巨人,他只是在平常状态下使用泰坦真身的力量修炼。整个泰坦族也只有他一个人达到了这种收由心的境界。
无形的气势收缩如茧,将他牢牢的守护在里面。天阶强者想要将气势领域无边无际的释放出来很容易,但是想要凝聚成小小一团,丝毫不向外泄露却需要更大的毅力与天份。
卢梭这是为即将到来的天使族强者之战做准备,那时,他将挑战封印之王争夺最强者的荣誉。
气势吞吐了几次,然后像是烛火般倏地一闪,瞬间收回到他的体内。卢梭高大的身形缓缓站起,双手结成一个手印贴在自己小腹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昏暗的房间里,听到“咻”的一声响,一道白色的气箭从卢梭的口里喷出,瞬间将六七米外一排烛火射灭。
随便一口吐息都能凝聚成气箭,卢梭对气息与力量的掌控已经到了**强者的极致。
宽敞的房间变得暗下来,就在这时,外面隐隐传来喧闹声,卢梭微微皱了下眉,正想去看看,突然,窗口倏地被推开,一个黑影缩抱成团从窗口跳了进来。
落地悄无声息,黑影一入房间就舒张开身体,站起来后,竟是不输给卢梭?泰坦太多的巨人。
奇怪的是,卢梭见到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之客居然没有任何意外。
两个巨人的目光在黑暗碰撞在一起,无声而激烈。
只坚持了不到十几秒,偷闯进来的黑影就狼狈的败了。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惨哼道:“停大哥,你不会真想用精神力把我的眼睛刺瞎吧”
“哼臭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也没见长进多少”卢梭骂了一声,不过奇怪的是语气里却并没有什么不快的意思。他的手指一搓,在黑暗瞬时亮起橘红色的火星,然后随手一甩,火星像是流萤般划出,“嘶”的一声,远处熄灭的烛火再次一同被火星点亮。、
空气里并没有任何魔法力的波动。
神乎奇迹
闯入进来的黑影,有些愣的看了看烛火,又看了看自己大哥的手,有些惊讶的道:“大哥,你已经可以利用纯力量来驾驭火元素?这太不可思议……”
“哼,在我们天阶强者眼里,没什么不可能。”卢梭自顾自的坐下来,像是虎踞在那里的王者,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弟弟:“很狼狈啊,刚才外面的动静不会是你闹出来的吧?我的好弟弟……阿古德?泰坦”
被哥哥喊出名字的巨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他的模样现在真是狼狈极了,上身的衣服几乎全部破碎,露出大片毛茸茸的古铜色肌肤,还有一道道形状狰狞的伤口,有些是旧的,但更多是新的。
他的头也一根一根的倒竖着,看上去就像是被雷电给烤焦了一样。
阿古德,泰坦族的异类。身为族长卢梭的亲弟弟却不爱管理族的事务,反而无视族的禁令私自跑去了人类世界,多年前就被卢梭愤怒的除去泰坦族人身份,并且断了兄弟关系。
但看眼前兄弟俩的情况,他们真的反目了吗?
……
就快要成功了
通过内视,塔修看到体内的无数蓝色的拳斗气游丝被龙斗气给重新汇聚起来。金色的龙斗气在外围形成一个头尾相连的金色循环,一点一点的向内收缩,将拳斗气的能量不断压缩,重新淬炼凝聚。
等完成这一步,就成功了一大半,再想办法让拳斗气重新转动起来形成漩涡就能恢复了。
就在这时,塔修没预料的危险出现了
先前一直被自己压制住的**药性爆,血液陡然沸腾,如脱疆的野马冲向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塔修心里一震,只觉得头脑里“轰”的一响,仿佛有无数滚烫血流灌入。
就算塔修再怎么镇定,这个时候也恨不得大骂几声“靠”字来泄愤了
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啊谁料到那种**药这么霸道,居然经久不衰,蛰伏到现在还能卷土重来而且**药并不像是一般的毒药可以通过药来解,它的主要成份只是刺激人的气血,以及最原始的**
无药可解?
不,或许惟一能让它彻底平息的方法是找个美女来……
但是现在,让塔修最抓狂的是随着**药的作,自己对体内的情况完全失去了掌握。什么龙斗气、拳斗气,连精神内视都做不到了
全都乱了啊
你奶奶个熊要是让我抓到是谁对我下的*药,老子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塔修愤怒得在心里狂吼了一声,然后感觉五脏六腑一齐被混乱的斗气流震荡了一下,一口鲜血喷出,不支的向后仰倒。
这回真是……倒霉到家了
……
被卢梭?泰坦有如实质的目光紧逼着,阿古德苦笑着耸了耸肩膀:“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不要以一副仇人的样子看着我好不好。”
卢梭沉默着望着他,无形的压力渐渐增加。
阿古德头上渗出冷汗,赶紧举起双手道:“好吧,我承认,刚才出了点小意外……”接着,他将自己路过第一城镇的某处房间时,察觉到里面透出的古怪气息,于是偷偷观察了一会,结果却惊动了“老熟人”塔修。
“大哥,你不知道,那个叫塔修的人类还真有两下子,最后一击龙斗气打得老子差点去了半条命。”说到这里,阿古德有些肉痛似的转了转肩膀关节,咧了咧嘴道:“好不容易有套像样的衣服和护甲,又弄坏了。”
卢梭皱了皱眉,知道自己的兄弟性格粗犷,虽然口里这么说,但身上受的伤未必像嘴里说的那么轻松。他从手边的长桌上抓起一个酒壶,随手扔了过去。
“拿着,我泡制的药酒,对你的伤有好处。”
“哈哈……已经好多年没喝过族里的烈酒了。”阿古德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拿到唇边灌了一口,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意犹未尽的砸砸嘴,放下来盖好瓶塞拿在手上,好像舍不得喝。
“怎么了?你现在受伤了正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