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姐拿过来了一些针线包,还有伏特加就放在凯尔和泰利的面前。现在就连红龙少将都已经没有继续装睡了,他在亲眼见证这两只魔鬼的成长。把人命视同儿戏的成长,但凡想要做大事的人都不能把别人的xìng命看得太重,就像自己一样。承认拥有一个朋友之后就会立刻杀死他。因为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或者他的价值已经不允许他再继续生存下去。</p>
泰利那张恐怖的脸看着这条受伤的腿,然后道:“凯尔,先用刀把他的裤子割开,这样才能清楚完整的看见他受伤的腿。”</p>
凯尔拿着这把倒长不短的刀往伤员的裤子上去,泰利立刻押手:“只需要割这边的裤子就足够了,你这个变态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女人都感兴趣啊?”</p>
凯尔立刻摇头:“当然不是啦,我只对女人感兴趣的。只是你刚才没清楚,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把整条裤子都脱了。”凯尔按泰利的想法划开了一条裤腿,从里面出来一条雄壮多毛的腿,上面有一个乌黑的窟窿,但遗憾的是上面只有一个窟窿,如果子弹可以穿退而出的话也许会减少很多的麻烦。</p>
泰利道:“现在这个情况先用酒消毒,记得刀上也要。如果子弹取出来但是让细菌得逞那就太不值得了。浇过酒的刀先用火烧一下更能有除菌的效果,然后轻轻的割开伤口,不要割得太大,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记住不要碰到血管。如果子弹距离骨头太近或者已经伤到了骨头那就麻烦了。凯尔,先割开伤口看一看子弹在什么位置,最好是被肌肉给夹住,这样是最好的位置,拿出来也容易得多。”</p>
泰利用酒洒在伤员的腿上,然后又洒在了手里的刀上,不过实在没有火凯尔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用沾着酒的刀割开了伤员的伤口。这一刀割得不深,也不浅。手法生疏但力度适中,即便这个人没有被打昏但也不会忍受太大的痛苦。</p>
凯尔其实本来打算割得很深,但他感觉刀口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所以就停了下来。凯尔可以确定这种触感就是子弹。于是伸出手指往伤口里去,用姆指与食指在里面搅拌了一会儿,等他的手指再出来的时候夹着一颗子弹。</p>
泰利立刻用手向凯尔的肩膀拍去:“嘿子,第一次做手术就成功了,想不到你还有这个天份,没准你长大之后可以做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p>
凯尔摇了摇头道:“不行,还没完了。我要把他的伤口缝起来才行。”</p>
凯尔拿出了针线,直接伸向那块被自己割开的腿。虽然动作还是显得生疏,但凯尔已经完全克制了对于这方面的任何恐惧,在一条血淋淋的大腿上,将两块分开的肌**到一起去,就像是在缝两普通的布匹一样。但这针扎上去的感觉与布匹则完全不同,更柔软、更温暖、更大的阻力和更兴奋的神经。</p>
一针接着一针,凯尔的内心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变化了,他学得很快。远处的红龙少将对凯尔眼神的变化非常满意。在红龙少将年轻的时候做到凯尔现在的心情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想不到凯尔仅此一次就已经完全到了。那种视对手为无物的感觉,完全不在乎一个常人的生死,现在凯尔的眼神变得更淡了,从里面几乎看一见一丝的感情。</p>
凯尔拿着身边的酒又往伤口上洒了一些,用于清洗伤口和杀菌。最后酒瓶里还剩下半瓶,凯尔提起来就喝了一口。酒刚到嘴里就感觉到一股非常刺鼻的气味,整张嘴就像是含着一股辣椒水一样,难以下咽。凯尔闭着眼硬把这口酒给吞了下去,酒到之处每个地方都像是在被灼烧一般,尤其是到了喉咙和胃里,这股灼烧感并没有消失,这才是最奇怪的。以前无论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p>
吞进去之后凯尔在他吸第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因为刚才的灼烧感非常强烈,所以吸进非里的第一口气变得异常清爽,喉咙还感到一的回甜。但鼻子后脊处依然感觉像是有一股气在往上着,不出是难受还是什么,反正种感觉不是很舒服。</p>
凯尔把酒瓶递给了泰利,泰利也的喝了一口。随后泰利笑道:“感觉不怎么样嘛,搞不懂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喝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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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非常同意的了头:“是啊,味道没有可乐好。如果有酒和可乐让我选的话,我一定选可乐。”</p>
“舌头没有出问题的人都会认为可乐比较好喝,但酒给人的感觉不一样。看心情吧,有的时候是为喝酒而喝酒,有的时候是想喝酒而喝酒,也有的时候也许是故意买醉。chéng rén的世界很复杂,反正对于现在的人来,酒的味道不好,我很不喜欢喝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