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好了,你要教我。”
“好。”
“我要拜你为师吗?”
羊献蓉哑然失笑:“不必。”
好不容易才将他打发走了,对比太子来说,袭儿与阐儿都甚好接近,熙儿则要艰难的多,也不知他像谁,心思敏锐,又极为聪明,在他面前,想要掩饰,怕也是不易。
啪啪啪,刘曜拍着巴掌从暗处走出,他换了一件黑色长袍,人显得倒还精神,眼神尖锐的看着她。
“你有意要教袭儿兵法?”
“是三皇子缠着要学的。”
“是你故意诱导的,袭儿是武痴,对行军打仗之事极感兴趣,缠着朕好几次了,要朕领他上战场。”
“乱世之中,江山都是打下来的,三皇子多历练一番也好,否则,这江山到时又何以为继?”
她的眼漆黑如墨,似乎藏着许多秘密,说出的话,更不像简单的人,她总让他想起了她,皆颇有几分指点江山之势。
“那你认为太子如何?”
谈论一国之储君?这是试探,也有可能是陷阱。
“太子博文多才,悲悯天下,若生于盛世,一定是明君。”
“生于乱世又如何?”
“危矣,三皇子若假以时日,定成大器,可辅佐太子大业,只是,这些都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