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夫人难得来,今个怎么有了兴致?”
陈贵嫔嘲讽了一句,卜颦自持身份,冷声道:“陈贵嫔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难道本宫不能来请安吗?”
“卜夫人说笑了,你这一年都难得来几回,皇后娘娘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你却是半点也不自觉,今个就算来了,也落于人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藐视宫规呢。”
陈贵嫔说这话时,羊献蓉只是低头喝了口清茶,面无表情。
卜颦冷笑道:“看来皇后娘娘养了一条好狗,叫她朝谁吠,就对谁吠,真是听话。”
“卜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然骂本宫是狗!”
陈贵嫔气的变了脸色,差点就要扑上去了,卜颦对她却不屑一顾,她曾是嫡妻,又生下二皇子,位份比陈贵嫔高,底气也比她足,整个后宫,除了羊献蓉,谁也没放在眼底。
对陈贵嫔自是毫不客气了,羊献蓉将茶杯放下,缓声道:“卜夫人,这话的确说的过分了些,到底是一宫姐妹,同伺候皇上,怎能如此谩骂?”
“娘娘,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本宫向来身子不好,就算不来请安,娘娘也是应允的,哪容的了她一个小小的贵嫔置喙?”
这话说的倒也有几分底气,她是夫人,陈氏是贵嫔,她的确没资格指责。
“陈贵嫔的确有错在先,卜夫人却是辱骂在后,都失了规矩,就罚你们抄写佛经,以儆效尤。”
她都这么发话了,陈贵嫔再不服气,也只得应下,卜颦冷笑一声,竟也应下了,之后,羊献蓉如常训斥几句,便让众人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