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爷竟想的如此深远,属下实在愚笨,竟看不出王爷雄才大略。”
“你不必拿话恭维本王,好生办你的差事,这里还少不得你在里面推波助澜,你就留在这,不必随着我去番地了。”
孙秀连忙应下,恭声道的:“是,属下遵命。”
“另外算了,她在宫中想必会过的很好,也不必本王替她忧心。”
“王爷说的可是翠屏宫那位?不是属下多嘴,此等攀龙附凤的女子,王爷还惦记她做甚?”
司马伦倒没再说什么,那次他让人故意传了字条过去,白等了一夜,心也渐渐冷了下来,只是,自小便相识的情分,她什么人,他也是十分清楚,否则也不会求到太后面前,只是到底是造化弄人,他一个番地王爷,到底比不上那一国之尊。
芙蓉殿
一宫人跪在地上,恭声禀告道:“娘娘,奴婢只打听到翠屏宫的青釉病了,说是风寒,不过,奴婢瞧着那江太医日日去请平安脉,待的时间要比以往多小半个时辰,这其中必是有什么蹊跷。”
蒋充容神色之间不禁有些急躁了:“盯了这些天,难道就打听到了这些?羊氏呢,她如何了?”
“只说这几日,身子有些不爽利,其他的便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