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既然如此,呆在张世身边的管家自然是吩咐下去,将早已备好的食物一一摆将了上来。</p>
丰盛的午膳,摆满了整整的一桌。到了午膳之际,张元北也得知了自己三哥回来的消息,便偷了个闲,直接的回来了。</p>
饭桌上,放了不少的美酒,张家的三位刚坐下来,还没有上什么,直接的举起了酒杯,直接的就这么一口而尽。</p>
是杯子,然后这个杯子就好像平里的碗一样,这一碗差不多有半斤了。这酒的虽然也是低度酒,却也不是像后世的那种低度啤酒,多喝也是要醉的。以前的虽然也喝过几次酒,却也是喝的不多。现在才还刚下,就一口闷下半斤酒的,想来这酒桌上自然不会就只有一碗酒而已。</p>
“这……”李天赐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举了酒碗来,准备一饮而下。</p>
再还没等李天赐喝下之际,张世及时的拦住了。“天赐,你身上的伤才刚刚好,不可过饮过量,这酒你就随意一些,千万不要喝多了。”</p>
对于外公的关怀,李天赐心中感动了一番,又紧接着开口道:“来也不怕外公和两位舅舅笑话,天赐从在乡野长大,很少接触到酒这东西。先前家里很是贫穷,一年里几乎是沾不到酒字。而且那时天赐也,自然也就不便饮酒的。等稍后天赐有些长成了,家里的家境也稍稍好些了,那也不过是一年里也就是两三回能饮酒而已。而就算是那般,喝的也不不过是渗了不少水的酒,喝上去也就是只有一的酒味罢了。后以来了长安,在机缘巧合之下,当了京尹兆的次捕头,也算是喝过了几回酒。只是为了妹妹和家用,也是喝的不多。以至于现在酒量很浅,只能喝上少许。”</p>
虽然酒量不是太差,但是还是谦逊低调一些为好。</p>
“唉,我们一直在京城如此锦衣玉食,却不想天赐却是自吃着那的苦,做为舅舅,没有能及时的寻回你,真真的是惭愧啊。”张元西是第一次听闻天赐时候的事情,不由的心中难过。若是天赐他打在太师府里长成,又怎么会受如此坚苦的事。</p>
天赐摇了摇头,笑着开口道:“三舅舅,其实也不没什么。古人有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xìng,曾益其所不能。想来老天对我这般,也是想对我进行磨练吧。”</p>
“嗯,的好。”张世一拍桌子,赞扬的道。</p>
“外公,三舅舅,四舅舅,天赐的酒量虽然不好,然而在此之际,天赐也愿意敬外公和三舅舅一杯。”话音落后,李天赐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的端起那酒杯来,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已尽。</p>
酒很烈,李天赐又一时饮的有些急了,忍不住的开口咳嗽起来。把张世等人吓了一跳,站在李天赐等后的侍女,赶紧在张世的眼神下,上了前来,轻轻的拍着李天赐的后背,来缓解李天赐的咳嗽。</p>
过了好一会儿,咳嗽才算是停了下来,看着外公和两位舅舅关切的看着自己,李天赐稍稍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外公,三舅舅、四舅舅,真是失礼了。没有想到这酒这么烈,一时又有些喝的急了,这才这样的。”</p>
“这酒上关外上等的烧刀子,是一向很烈的。是外公不好,没有注意到天赐你喝不了这么烈的酒。”张世有些惭愧,自家是饮惯了这酒的,根本就不感觉到有什么。自家是随便能喝的,却没有为外孙他想着这些,而且外孙天赐他身上的伤也才刚刚好,自然是更加喝不得的。</p>
“你们几个,赶紧的为孙少爷换一种酒,要换那种低度的酒。就府上的香chūn酿来。”担心李天赐再喝那种烧刀子,对身体会有不良的反应。</p>
香chūn酿是一种果酒,度数很低,最是适合女子饮用。大将军府虽然豪迈,但也是有女眷在的,就像张世还是有几个妾在的,而且那有几个妾的年纪,也就比天赐大了几岁的。就算没有那些个妾什么的,也有张家的老四的媳妇在,所以备着像这种果酒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p>
而张家老大张元东,张家老二张元南,还有坐在这里的张元西,他们的妻子也都是陪着自己镇守在边关。这又不是出征,只是镇守罢了,随身带着妻儿也不是一件错事。难道你指望那些镇守在关边的将军们和他的夫人们,守一辈子的活寡啊。</p>
酒很快的便给送了上来,这一回李天赐再尝,便感觉如同后世的米酒一般了。像这样的酒,李天赐自然是不惧的,只是刚才那一碗烧刀子下去,酒意已经上来,李天赐是满脸的通红,看上去是越发的俊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