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不入流的家伙，在一些商品上，贪图多赚百分之十几的税，依靠水客，零打碎敲赚钱。但真正赚钱的行当，或者有本事的人，是不屑干这么低劣的事情。</p>
所以，程晓娜按照自己的理解，很容易就把费凡的‘没问题’，当成是真正的、见不得光的走私渠道。</p>
如果是这样，程晓娜是不会与费凡合作的。不仅仅是因为安不安全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这种物流都掌握在‘社团’手里。</p>
至于这类渠道最终会运输什么东西，反正程晓娜是不想知道，也不想碰的。</p>
费凡并不知道程晓娜刚刚想到了什么，但对于程晓娜的疑问，底气十足，“当然能确定。”</p>
“嗯...那找机会再谈吧。”程晓娜冷淡了下来，转换了话题：“去美国的商业签证，下个月就可以拿到了。......”</p>
程晓娜忽然滔滔不绝的讲起北美的生意，绝口不提刚才的谈论的内容，让费凡有不明所以。他一边听着，一边琢磨着，得出一个自己认为最可能的结论，程晓娜是在担心运输安全。</p>
“有机会去HK，把晶核放到她面前，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费凡想当然的做了一个决定。虽然他暂时不缺钱，可赚钱的路子太狭窄了，需要做的事情又太多，无可奈何啊。</p>
等程晓娜介绍的差不多，费凡道：“好，我会腾出时间。到时候，从HK飞美西，订票的事情就麻烦你了。”</p>
“没问题，定好了票，我告诉你，就可以去拿签证了。”程晓娜了头。</p>
商业签证与个人签证不同。</p>
表面上看，商业活动更容易得到批准。但实际上，限制比个人签证多的多。例如需要提供往返机票，提供商业rì程安排，预定当地酒店的单据，还要提供对方国家商业公司的邀请，还有逗留rì期的时间表，等等。另外，个人需要提供的资料依旧不能少。</p>
理论上，目的国还会按照提供的时间表，随时检查持有商业签证的人士是否按照预定进行商业活动。实际上，随着双边贸易量的增加，人员往来数量太庞大，现在已经很少会遇上被检查到的情况。</p>
两人随意聊着天，此时费凡才知道，原来自己打工的那家公司就是江河集团的分支，程晓娜之所以能那么明目张胆的抢公司客户没，完全是在撬自己老爹的墙角，人家自家的事情，公司高层自然无人会管。</p>
费凡笑着：“原来这样！当时公司的同事还在瞎传你的八卦。你何必要隐瞒自己身份呢？你是不知道，公司里有多少个关于你的版本。”</p>
“我可没有隐瞒，该知道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即便亲眼看到，亲身经历，但就是只有一些人能知道事实如何，而另外的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是糊涂的。”程晓娜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这个社会是按照知道的真实事情多少，来划分阶层的。”</p>
“有道理。”费凡颇有感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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