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望向身边的人，道：“夜微澜，你当初是东灵第一高手，那是什么样的阶别？”
没想到君欢会突然问起这个，夜微澜神色怔了怔。
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双眸中蔓延着苦涩，面容在这低沉的情绪下又苍老了几分。
“灵王巅峰！”夜微澜见君欢有些不解，轻笑着道：“欢丫头，我还是东灵第一高手的时候，这小子他还刚出世呢！那个时候，东灵帝国的灵王巅峰有三个，但是他们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就算是同一个阶别，那肯定也是有强弱的。
夜微澜是东灵大陆灵帝之下最强者，没有人敢质疑。
“既然如此，那你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君欢一直都好奇这个问题。
夜微澜叹了一声气，“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他似乎不怎么想多谈，只是神色越发的寂寥。
从零开始一直到东灵第一高手，这得经过多少磨难，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晓。
可是从巅峰坠落，却是这么的快。
现在他已经退步到灵宗初阶了。
恐怕再过个几年，他一身修为都会废掉，然后老死。
“夜微澜，如果你不告诉我事情发展的话，我恐怕找不到方法治疗你。”
“方法我已经寻找了数十年，寻殿下也一直在帮忙寻找，但是没有用！就算是九霄宫那号称能起死回生的天灵水，都没有办法压制我体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