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里曲声悠扬,风度翩翩的绅士们和衣着华丽的贵妇小姐再舞池当中载歌载舞,而另外一拨客人们,则站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低声密语。∈↗,
事实上,在商人们的习惯里,大多数的合约并不是在谈判桌上谈成的,而是像这样的宴会舞会上一拍即合,所以商人们好交友,好摆宴会或是出席这类的活动,就是基于这个原因。
此刻,有不少的商人聚集在巴姆的周围,亦是为了同样的目的。
“袁毅阁下还真是风采照人啊。”
“这么年轻就能够守牧一方,真是杰出啊。”
周围都是这样的褒美之词,不过如果这话是说给袁毅本人听的,那就算了,结果代替承受这些夸奖的,全都是被留在场边的巴姆,他自己带着舞伴进舞池跳舞去了。这就让周围的一应商人们有种拳头打棉花有劲无处使的感觉,但偏偏你还不得不说,因为边上都是一片奉承的话,你一个人不说反而显得你不懂礼数,在场的全都是在商界摸滚打爬多年的老油条,所以哪怕心里把袁毅和巴姆埋怨的要死,但嘴上还是一口一个厉害,一句一个本事。
而如今在场中引导平海跳舞的袁毅,自然是品味不到这种难堪的气氛,把这种事情交给巴姆来处理,他可是很安心的。
“这里要先伸出左脚,然后再退一步,然后转身,跟着拍子走。”
“呜咕……感觉好难的样子。”
“刚开始学总是难的,我觉得这种东西应该比你一直捣鼓的那些机器容易多了吧?”
“才、才没有这种事。”包子头咕哝着说:“那个只要掌握了技巧之后就很简单的。”
“那么这个只要掌握了节奏和步法也很简单。”
“呜咕。”
陈启看了看平海的脚。问道:“是穿不惯高跟鞋的缘故吗?”
平海点了点头。
“那要不要都舞场边上去休息一下?”
但被这样问起之后,平海却坚决都摇了摇脑袋。
“到底要怎样。”袁毅有些哭笑不得地问。
“你……慢慢教教我呗。”平海因为个子矮。所以看袁毅只能仰着脖子看,她的眼波流转。拉着袁毅不放。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昏暗的灯光惹的祸,竟然让平时大大咧咧的平海看起来多了几分娇媚。袁毅微微一笑,自然不能拒绝了:“那你可得记着了,要是连着三首曲子下来都还不会的话,那我可放弃走人了。”
“呜咕,呜咕,呜咕!”
“这是好还是不行的意思?”
“知、知……道了啦。”
“那么……”袁毅向对方笑着搭出了一只手,带着平海继续磕磕碰碰都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