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到了开始出题斗诗的地步。
慕天华出了一个以“深秋”为题写出诗词。
这个题目又符合当下季节,而且春秋自古就是文人骚客留下墨宝最多的地方,所以诗词好坏很容易一眼看出来。
此时台下一个老者站起来,他在地京市的文学界还算有点小名气。
他信心满满说:“呵呵,如果没人那就由我第一个来吧,我的是一首诗!”
他握住话筒,稳了稳心神,轻轻念道:“诗名——《秋来风雨》”
“花繁花又谢,月圆月又缺。”
“xxoox,ooxxo。”(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诗,权且xxoo代替吧。)
“xxxxx,ooooo。”
“xxxxo,oooox。”
老者念完,顿时一阵掌声。
文协副会长1号第一个夸赞说:“好诗!由春天的生机勃勃引到秋天的落叶归根,不错。”
文学大师2号也是鼓掌称赞:“你这老小子,写诗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文学教授3号:“真是着实不错。”
几个贵宾席的大师们对这首诗表示了肯定,而且给了极大的赞扬,使得不少人都兴致盎然起来。
紧接着又有不少人登台献宝。
一首接一首描写深秋的诗词被人念出来,其余人都是一阵鼓掌夸赞。
但是现在,卓一凡使用了顶级文学灵魂卡片,感觉这些诗词中除了几首能听的下去外,其余的真是不敢恭维。
而这些人互相吹捧,无外乎就是文人相轻,文人相捧罢了。
你夸我写的好,我给你写的鼓鼓掌。
这样一来二去就在文坛中形成了一个潜规则,没有人随意去破坏。
斗诗依旧在进行,此时一个带白银眼镜的二十多岁的青年,应该是文协新秀。
他高傲的念完自己写的诗,全场顿时响起一片掌声。
就连卓一凡也略微诧异,这个青年作的诗还是勉强能听下去。
他也跟着鼓起掌。
不过青年并不领情,他冷冷的看向卓一凡,对着全场人说:“请问这位先生,您是地京市的文学大师还是海天省的文学大师?”
“嗯?都不是啊。”
卓一凡先是一愣,然后旋即回过神来,知道踩自己脸的人来了。
“那么您曾经荣获过什么文学奖项?”青年继续问。
“也没有,说实话我对文学也就略懂,充其量也就是个业余吧。”卓一凡想了想说。
青年听完卓一凡的话,先是惊讶卓一凡的坦白,最后惊讶化成肆无忌惮的嘲笑。
“哈哈哈”青年大声笑着说:“你一个业余的也敢做上贵宾位置,知道那个位置是个文学大师坐的吗?”
此时底下人顿时连声附和起来。
“就是!你一个略懂文学的也敢做贵宾位置?以为自己什么东西?”
“呸,垃圾,这要是我早丢人丢死了!”
此时所有文人都知道啪啪啪打脸的机会来了。
不就是慕“省”长带来的人吗?
有什么好牛的?正好打了你的脸,也让外界知道我们文协是多么的不畏强权,是多么的宁折不弯!
青年很满意这种登高一呼,全场响应的感觉,他指着卓一凡大声喝道:“请你滚下去!不要玷污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