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在这里说话要提二十个小心,要是说错一句话,那么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在我们俩去拿纸巾抹嘴巴的时候,我低声叮嘱他别把见鬼测试的事说出来。
张宜友瞪我一眼,低声威胁道:“就要说,要不是你搞那些歪门邪道,他们俩怎么会出事?”
“这件事跟那件事完全两码事好吧?你不能瞎说的,要不然我们俩都得完蛋。”
张宜友没有做声,用纸巾狠狠抹了一把嘴唇,信步走了出去。
“还没有签字。”我提醒他。
他转身来几笔签下大名,然后也不理睬我,就朝另一间办公室走去。
张宜友这是找死
果然,我在出去的时候没有看见张宜友。
有人带我去办公室,单独谈话。
谈话内容是这样的。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对方是一蛮有气质的女民警,我不敢久看,怕看出事来。一直低垂头盯着地下看,地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光洁溜溜照得见人影的地砖。
“罗川。”
“同学抬起头。”女民警的声音很好听,声音好听,颜值极高,身材也不错不自觉的视线穿透她的警服,看去一抹粉色罩杯里一对小白兔刚好可以用手能捧着,捏一捏软软的,看起来圆圆的,手感还凑合,要是再大点就遐想中我的面颊腾地热乎起来。
女民警好似察觉我在看她那个部位,轻咳一声,手中的笔点在桌面上,继续问道:“你跟张宜友是室友?”
听到她警告的轻咳声,我急忙收住心猿意马。不自然,别扭的姿势,看向门口,嘴里答复道:“是的。”
“他平时有不良习惯吗?”问话,她手里的笔重击了一下桌面提示道:“同学请你正视我的眼睛。”
我很听话的转头看向她。
淡褐色的眼球,好看小巧的鼻头下性感十足的唇瓣,没有抹口红依然如花蕊般娇嫩清新。
“咳咳,请你认真回答我的提问。”
女民警再一次的轻咳,惊醒了我。我急忙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的答复道:“好像没有。”
“有还是没有?”
我果断,肯定的语气道:“没有。”
看她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什么符号,我想看,她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把我伸长的脖子吓回去,继续问道:“他平时爱去舞厅等娱乐场所吗?”
接下来的问题越来越繁琐,就像查户口,这样让我很郁闷。也在猜测张宜友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没有问关于刘一凡的事,却问起他的事来了。
看我满腹狐疑的样子,女民警解释道:“经过我们对你们俩的问话,张宜友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说的话有些不切合实际,情绪极度失控,基于他的情况,我们必须求证一些事。”
“他没有问题的,好人一枚,只是最近接连失去两个室友,他亚历山大,所以有点口不择言。”我极力维护张宜友,真不愿意他出什么事。
“他刚才说你懂巫术,能看见鬼?”女民警似笑非笑的样子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