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爱上我,就该死?”我就这么跟闫妮对骂叫阵,而且还是在医院。
我跟周小曼一起被120拉来,一个已经进了停尸房,而我进了抢救室。
由于尸毒的原因,手臂都快废掉,几乎没有知觉疼得麻木了。
而且伤口处不断涌出乌黑色的血水。
医生从没有看见过如此可怕的伤口,束手无策的同时,盲目一味地加大药的份量来实施救护。
最终还是闫妮口授,我让一护士喊来张宜友他们帮忙,找来糯米直接敷在伤口上。
糯米敷在伤口上,嗤嗤一股雾气很真实的出现,惊得本来想阻止的护士就跟被踩了猫的尾巴发出惊叫。直到看见我还在苦笑,才惊慌失措的帮忙,去搞来纱布重新包扎好伤口。
等护士跑出去,闫妮给我一颗赤色,有点相似豌豆那么大的药丸,让我吞下。
我送到口里感觉其味辛辣,有点臭烘烘的,在她的催促下忍住恶心吞了下去。
她丫的才告诉我,这药丸制作成分不可告人。其中有黑狗便便,大姨妈血,还有朱砂……等好几种东西混淆制作而成,听她这么一说,哥简直把苦胆水都要吐出来了,她才满不在乎的说这是驼背周三给的药丸。
目测刚才那一串制造药丸的成分都是她糊弄人的?
这些那些都是小事,闫妮说这次不是大难不死,而是因为哥的命格奇特,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死掉的。
药丸跟糯米治好尸毒,被镀金小鬼抓破的伤口,经过闫妮亲自护理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在看她给我疗伤的时候,好像很虚弱的样子,脸色越来越苍白。
在我进医院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才会被护士跟医生用纱布捆绑得跟粽子似的,被厚实的纱布缠得动弹不得。更像是一截木头,躺在床上,只有嘴巴能骂人,手脚都受到限制。
她面无表情的站在角落处,光线无法触及到的阴暗位置。
话题还是围绕周小曼死亡的事在跟闫妮争论。
她骂我;“别瞎比比,以为我吃醋把她搞死的?”鬼生气真的很可怕,看她一张苍白的脸,因为生气在抽搐,越发的苍白如纸。她的身体就像白得透明,貌似跟我之前看见的淡薄了许多。
看她的样子,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忍,急忙岔开刚才的话题,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毛闫妮眼里些许潮湿,刻意的别开头,一脸肃然,薄唇紧抿,淡淡的口吻道:“要你管……”然后身子晃了晃,貌似要摔倒的样子,日!我暗自一惊,伸手搀扶状,同时浑身唰地冒出冷汗。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那么紧张她。
“你真的有事,赶紧告诉我究竟什么了?”苦于我动弹不得,只能张大嘴,冲她嚷嚷道。
毛闫妮看了我一眼,眼睛越发的潮湿了,真是多愁善感的女鬼。
“我超度了小鬼,又给你疗伤,消耗很大一部分鬼气。加上之前发生的事,我的确有些体力不支了。”
“那你还不去休息?去黑棺材吸阴气恢复啊!”我急,恨不得下床来,把她抱起回到罗家村黑棺材里。
“二大爷的房子被拆了,黑棺材不知去向,你就别吵,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下。”
我看病房里,空间不大,还有别的人进进出出的,她要在这里休息肯定不行。我想了一下“要不你去寝室,我的铺上休息?”
“你不怕我吓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