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醒狗娃,他还莫名其妙纳闷说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见我跟一个女鬼拜堂成亲,我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我在梦里喊你,你对我说的话可还记得?”
狗娃摸摸脑袋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摇摇头说不对劲,他做的梦我怎么会知道?
他奇怪我也奇怪,我们俩不由自主齐看向那口阴森森的黑棺材。
我起身朝黑棺材走去,狗娃悄悄喊一声:“川哥你想干嘛?”
“嘘别闹。”我竖起指头制止狗娃喊叫,继续朝黑棺材走去。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黑棺材里有我想知道的答案。狗娃看我执迷不悟要去看黑棺材,变脸变色声音走调的说道:“刚才梦见黑棺材里出来一个盖红盖头的女鬼。”
要是说我跟他有默契那是不可能的,就刚才的梦境,也有差别。我在梦境中经历的情景跟他大相径庭,他看见黑棺材出来一盖住红盖头的女鬼,而我看见的是喜堂。
虽然知道黑棺材里的东西,或许很可怕,却还是禁不住好奇心的诱惑,想看看黑棺材里究竟会不会就是故弄玄虚玩失踪的二奶奶。我是不相信狗娃说的盖红盖头女鬼,才执意要看黑棺材的。
当我把手搭在黑棺材上时触摸的那一刹略带冰凉的硬性木质时,心里说不出的瘆的慌。看似不堪一击的黑棺材,却在我推动的时候感觉亚历山大。
黑棺材盖子就像焊死那样,尽管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却还是没有推动分毫。
我沮丧的垂下手臂,掉头看瞪大眼睛傻乎乎看着我的狗娃没好气道:“来搭把手。”
“我不。”狗娃干脆撇脱的拒绝,让我很生气却也无奈。罢了,现在看不了,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这样我就打消了开黑棺材的念头,转身喊上狗娃出去。
从密室入口退出去到顶盖处,却意外的发现一丝儿亮光从缝隙处渗透进来。这亮光不是灯光,更像是夜色中那种朦胧的夜色光,天黑了?郁闷中我跟狗娃一起发力,喀嚓一下很轻松的就推开了盖子。
意料之中的是,天当真黑下来了,而且比预想中还要黑。屋里也黑漆漆的,只是从某一个角落渗来一束淡白色的光,接着听见屋里有沙沙的脚步声。
我跟狗娃面面相觑,莫名的恐惧起来。我们俩蹑手蹑脚靠近墙角,蓦然想到噩梦中的环节,墙壁伸出一双手抓住我们的情景,又神经兮兮的弹跳开去。
就在我跟狗娃大力弹跳开去的时候,沙沙的声音嗖地朝我们靠近而来,来不及眨眼的功夫,一只硕大的老鼠从我脚边跑过。是老鼠在厨房偷食,或许吃的正是狗娃打翻在地的臭蛋。
我是这么想的,也不知道狗娃心里想的是什么,总之他超紧张的盯着亮光处,不敢出声。
“川儿,你在哪?”带哭泣的声音传来,亮光在移动,接着我看见老妈惨白一张脸,脸上还有泪痕出现在门口。
“妈”我跟狗娃暗自吃惊的时候,从暗黑处走出来。
老妈却没有看见我,而是直接从我身体穿过,手举蜡烛朝我们出来的方向走去。我跟狗娃呆住,简直难以置信的僵直姿势转身看她。看她那孤寂凄凉的背影笼罩在一片移动着的暗黑阴影中,惊愕得难以复加,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另一束闪烁的光亮漂移过来,不是亮光漂移,靠近才看清楚是另一个人也是手举蜡烛出现在我们面前。
此人正是出现在三婶家的那混蛋,看见他,我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他跟三婶在床上做的那件事。我相信,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的去瞎想一对成年男女在一起能做的事。
他在喊我妈说去看看二奶奶的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