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大军兵临仇池之时,却只见那些聚集起来的氐人却是没有多少战意,对着阵甲严明的大军,却是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
“少爷,不是说伐丧不详么?”邓艾虽是小声言语,不过马超的大帐中却是人人都听得到。
邓瀚闻言却是一笑,轻轻摇头,“说祥与不祥的也只能是胜利的一方,历史总是胜利者书写的”。
“孟起,派个人去将他们氐人的长老请来,说说怎么办吧”。王异建议道。
毕竟氐人这么些东和羌人一般对于马腾镇守的西凉也算服帖,而且对于钱粮赋税的贡献,已经熟悉农耕的氐人却是更对人口不足的凉州多有助力。故而此时的马超却也想若是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对于如今凉州的局面多少能够添些祥和。
凭着马超已经书里的威名以及氐人中的变故,仇池国的氐人在向马超供奉了不少的赔偿之后却是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氐人本来并无意与马腾为难,不过仇池国虽为杨腾所立,却是经过这么些年的发展,却也着实的有了些实力。自然凭着同种同族的恩义,引来了许多居于他方的氐人的投靠。而自去年底开始却是有不少从武都还有南方雍州出身的氐人来投。
或许是这人老了总是会贪慕些虚荣,却是被那些本身就心有不轨的外投之人所鼓动,加上一些少壮的氐人的野望,却是便对此刻雍州凉州之间的局势有了心思。
本来就以杨腾的自知之明,肯定不会做冉这番火中取栗的事情,不过如今的杨腾却是已经老了。而且他们还想当然的以为此时的凉州正该困守孤城应付此起彼伏的各方势力的逼迫,却是没有想到彼此间的想法却是相差极大。
“少爷,我觉得那个。杨腾根本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氐人中没有什么人,竟然认这样的人为主,真可以称得上时无英雄,才使得竖子成名”。邓艾却是这么评价道。邸艾的话,自然有几分道理。毕竟成一方之主,尤其是这样自立为主的,都应该至少明了时事情势,单凭想当然便办事,实在是弱智了些。
“人是会变得,或许是独自撑起来氐人的这一片天这么多年,却是几无新的进展,让他在临了之际便想疯狂一把,力求有变,毕竟变则通么”。
“可是,少爷你不是也说过穷则才思变。可是那些氐人的局面实在是不错。根本用不着搞这些的!”邓艾说道”“要是我是那氐人之主,却是根本不需要管雍凉各地的情势,当然氐人的实力也实在是没有多少,即便是如今已经有了仇池建国,可是我们也看到了,那里不过就像个比较大的集市,不过几万人的氐人汇聚,想要在凉州搞事实在是太过不自量力了!”
“本来就是躲在羌人身后,若是氐人真想成事的话,也该先鼓动羌人,继续躲在暗处依附于羌人,就像之前的鲜卑之于匈奴。想当年匈奴独霸北疆与我大汉并起时,鲜卑不过是籍籍无名的一个小族,跟在匈奴的身后亦步亦趋,而今匈奴又是如何。除了一部分被我大汉给撵到了西域,其余的却也不得不寄人篱下,受我大汉的羁廉。”
“行了,知道你近来跟着王异学了不少的东西,却也不用向你家少爷我显摆了吧!”邓瀚却是对着邓艾嗔道。
所谓术业有专攻,邸瀚对于这些事情却是通晓的不多,而且他的心思对于这些却也没有多少挂念,反正在他看来,最正确的还是那句,“犯我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即便是如今实力稍有不及,却也需要在能够逞威的地方,好好的表现一番,就像这一次本来对于氐人居丧,而且两家也没有打起来,至多马超大军的损失就是这几天的口粮,可是在那瀚的盅惑下,还是狠狠的敲了氐人一笔。
至于可能的仇池国氐人的报复,以及渐渐接受农耕文明生活的当地的氐人再有所举动,终究没有游牧民族如此时鲜卑人的狠意。
虽然最终没有在仇池国和氐人作战,不过这其间却是来回多有挫折,故而在返程之时,押运着新得的大批粮草的马超大军,却是不得不分兵而行,自是因为他们此时已经有两天没有从武威得到消息了。
“希望此时武威的一切还好吧!”望着东北向的天空,众人的心里都是这般期盼道。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