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真的要走了么,不走不成么。你看这天时,却不是个行路的好时机!”
“呵呵,什么时间才是好时机呢,我不过孤身一人,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说这时节风雪交加。却是唯大地之苍茫,方能让人觉愕自身之渺我却是还能好好的感触一番!”
“那你和我二哥说过了么,不会是什么不辞而别吧?”
“既然相逢不过一场意外,那离别这般的淡然却也未尝不可大家好合好散!”庞统却是不羁。
“在这里没有件么可以留恋的么。哦。我是说真的你没有什么要带的了么?”奴明月却是问道。
“呵呵,或许还真没有什么呢!”庞统却不是笨蛋,“不过我这就要走了,对你二哥还是想说句话的,前路虽然迷茫,却是要谨记,不可轻生虚妄之心,若是如此,凭他的本事,却是能够将你们这一族展的好生兴旺的!”
“有话你不会亲自和他说去么,自从你来到我们这里,我就时常做你们之间的传声桶,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是想让我做你们之间的传话之人,今天我还真就不愿意了,你有话就自己和他说吧!”
风雪间隙,庞统却是向西而去。寨门处自有一个身影远望着他。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也枉然。却又明月照!”风声中传来的声音,却是让那身影的肩头缓缓的抖动。
山越中人对于庞统的离去似乎很是反应冷淡,虽然他是军师,也给了山越人很多的帮助,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外乡之人。
当拟隐收到庞统离去的消息的时候,却已经身在豫章城内了,和他们那些时有漏风,四处清凉的山间小楼,郡守府的院墙之内却是一派的
暖。
此亥奴隐坐在那大堂之上,却是心内凭空的生出一股子豪情。“这却只是一个郡县的大堂,若是我能坐在那江东之主的大堂上,却又会是如何的风光呢!”
山越占据了豫章,严令之下的各部落兵士倒也还算给这个领着他们将日子过的很是不错的大头领面子。并没有四处的抢掠东西,而从府库中搬出来的东西却已经给了这些家伙很大的补偿。
至此有许多人却是对于他们以前只是胡乱的烧杀劫掠,肆虐在山下农庄的那些举动有些看不起。“大头领却是不愧是大头领,果然一出手便是大场面,这般搞法果然不凡!”
辉煌的战果却是让大家对她隐更加的敬服,而大家的目光却也让奴隐多少有些飘飘然,而此刻却是有人来报,“报大头领,豫章城外有两股江东兵出现了,一队乘船,从东来,另一队也乘船,却是从西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