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缘,让周善带着那封信前尖荆州,本来就凡经足够“删可又非要加上那句话呢?。却是鲁肃正在周瑜的府上做客。
此时的周瑜却是一番意气风的模样,白衣胜雪,刚刚一曲大江东去弹过,自是琴音袅袅,绕梁不绝,伴着他张扬的个性,让一旁前来拜访的鲁肃就像是坐在北固山上看山前的大江汹涌而来,浪涛拍崖,卷起千堆雪。
“莫非子敬又来搅弄与我,以子敬的心思岂会猜不到我这一手的用意?。袍袖一展,随即几步过来裾坐于鲁肃的对案。
鲁肃却是一笑道,“任他人猜测,莫若为人解惑,以公谨之君子风度,自该让我这个当朋友的知道明白的”。
“呵呵”周瑜却是洒然道,“子敬何时也变得这般痞懒,这却不像阁下的风范,若非这身皮囊未变,或许在下还以为眼前的人是那步子山呢!”
对于周瑜的戏言,鲁肃自不会和周瑜计较,“以公谨的秉性,想来也不会因为觉得邓子浩颇类与你,你便要将那句话告诉他吧!”
“子敬,你想那邓子浩要是怜惜郡主,而郡主又能回归我江东,那子浩再来和我等一起辅佐主公,一是邓子浩的大才能得以施展,我们可得一强助,二是邓子浩却是不仅可以全了仁孝之名,还能尽全忠于主公,如此忠孝两全之事,却是何等的美事啊!”
鲁肃年是摇头微笑,不见言语。
“这便是了,以邓子浩的为人,虽然我与其人终究是缘吝一面”。当然周瑜或许不知道邓瀚却是曾与他擦船而过,当时的他正在和小乔两人卿卿我我呢,“不过听其言。便知其性,其人的聪明自是不在你我之下,听来问我那一句话,想来便又是一番机心!”
“公谨的期望总是好的,不过邓子浩总是不会与我等一起的。”鲁肃却是又点头。
“我自也不会仅仅为了怜惜其才便漏了口风,此番我江东赞助曹操的那十万担粮草,想来有心人总会打听得到,而我们和曹操的举动你也不要以为便是天衣无缝,曹操那一方虽有贾诩隐于暗中,我们也有朱然等陪侍在诸公周遭,荆州刘备处许是没有那些暗间的勾当!”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是如今大江之南已经不再是我江东为雄,也不想承认我的江东水军定能纵横大江无敌,这天下的局势已经有了三分之意,加上我们此次虽是多方联合纵横,可谁能敢断言便能将荆州全盘据为我有,纵然能够打败了刘备,你我还需要见过曹操的脸色”。
“公谨所虑自是有理,不过能与荆州留有几分面子的话,却也是日后好想见,于海盐一事,以及夷州等事情上,我们却是都要承邓子浩的请!曹操果是做大事的人。竟然能许下那么大的利好给我江东!”
“子敬却也不需要将他们想的那么善,那些敌方却也不是白白的就能送给我们的,十万担的粮草可不是什么小数,更何况,他自然也是看到我们最期望得到的还是荆州之地,如此以来我们却是可以竟大江之极,凭此大江天险。足以和他分庭抗礼,他这么做也是想将我们的兵势分作两头,如此一来却是可以让我们在进兵荆州的时候,少了和他竞争的实力!”
“呵呵,公谨能够这般想,自是我江东之福,对于曹操的为人我岂会那般浅薄,此来却也不过是想给公谨提个醒。免得到时候我们的大都督心思多了,乱了方寸,毕竟我们的实力却还是不足以将两边的好处都吞下”。听到鲁肃这么说,周瑜却是会心一笑,两个人自是彼此心间相知,又转琴台,一曲高山流水却是从那优雅的手指间缓缓流出。
周瑜和鲁肃自是要以江东的利益为其本位,他们当然知道,之前曹操却是经历了不少的波折却还是打刘备不死,如今拉上江东自然也想的是凭借江东的力量,好让他也能在占到便宜的时候,能够少些损失,可是相比于曹操一方,不论江东再怎么计划,花费几多心思,这其间终究还是要差着其根本实力上的区别,故而在周瑜和鲁肃两人的心中,荆州是必须得到的,而曹操终究是他们永远的最大敌人。
这么一来,周妹布置给周善的那句话却也是别有机心。
不论这天下的有心人如何筹谋,尽管如今荆州的快迅猛展引起了很多的忌惮,固然这使得他们起了共同对付刘备的心思,可是让任何一个人来说,谁敢能够断言,这一次的攻伐就能将刘备给彻底的抹去了,试想当初刘备几次三番,势穷无一…;,都能再次的重新古足干天下,更何况如今!这天下间从来不缺有心人,更是从来也不会少了聪明人,而正是每个聪明人他们看到的总是会比一般人要看的更远一点,他们的考虑当然也会比一般人想的更多。
同样的事情,却也不只是江东一家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