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先出来的是我姨的几个女儿,我的几个表妹。
乙:都是谁呀?
甲:她们叫波兰、荷兰、新西兰、纽芬兰。
乙:那是你表妹啊?
甲:后面还跟着几个表哥。
乙:他们又是谁呢?
甲:摩洛哥、墨西哥、芝加哥、摩纳哥。
乙:听这几个哥哥。
甲:他们见了我很亲热,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
乙:他们叫你什么呀?
甲:哟,你好,拉瓦尔品第(弟)。
乙:那是你呀?
甲:他们全家在门前用当地的仪式欢迎我。
乙:什么仪式?
甲:我表哥吹起好望角,我表妹敲起开罗(锣)。
乙:挺客气的,
甲:我姨妈和姨父给我唱了段圣地亚哥(歌)。
乙:还真热闹。
甲:欢迎完了往屋里走。
乙:进去吧。
甲:走着走着坏了,眼前一片慕尼黑。
乙:那开灯啊。
甲:不行。
乙:为什么?
甲:缅甸。
乙:缅甸?停电啊?
甲:没关系,我表妹拿出一支希腊(蜡)。
乙:希腊?
甲:点着之后屋里一片仰光。
乙:亮堂多了。
甲:我一看他们家,太漂亮了。
乙:怎么样呢?
甲:地上铺着巴基斯坦(毯)。
乙:巴基斯坦怎么铺地上了?
甲:窗上挂着华沙(纱)的窗门帘。
乙:是够漂亮的,
甲:床上的被子是布达佩斯(丝)的。
乙:真讲究。
甲:桌上有一个笔筒。
乙:哦?
甲:插着一支密西西比(笔)。
乙:咳!
甲:旁边放着书。
乙:什么书?
甲:有雅典,有瑞典。
乙:哦,是经典著作。
甲:还有一个小盒,我打开一看——
乙:什么呀/
甲:印尼。
乙:印泥啊。
甲:我一看屋里没沙没椅子。
乙:那我们坐哪里呀?
甲:全坐大坂。
乙:大板凳啊?
甲:我姨父给我端上许多水果盛情的款待我。
乙:都有什么呀?
甲:我一看第一盘。
乙:恩。
甲:刚果。
乙:刚果?我没吃过。
甲:尝尝吧。我拿一个咬了一口,哎哟,——
乙:怎么了?
甲:咯了我这西班牙。
乙:谁让你这么着急?
甲:赶紧吃第二盘。
乙:第二盘是什么?
甲:巴黎(梨)
乙:好吃吗?
甲:黎巴嫩的。
乙:黎巴嫩啊?
甲:我姨父又端了一盘当地的特产。
乙:什么呢?
甲:尼加拉瓜。
乙:尼加拉瓜?味道好吗?
甲:好极了吃的我嘴角都流出秘(蜜)鲁来了。
乙:是够甜的。
甲:一会儿工夫,饭菜又准备好了。
乙:都有什么菜呢?
甲:我一看,哇,尽是好吃的。
乙:你给说说。
甲:香酥洛衫基(鸡)。红烧斯德哥尔摩(蘑)。
乙:恩。
甲:虾仁炒约旦(蛋),清蒸乌拉圭(龟)。
乙:这都能吃吗?
甲:能吃,我脱了衣服坐在凳子上就吃上了,也顾不上马耳他了。
乙:这叫什么话?
甲:我一边喝横滨酒一边吃羊肉大葱佛得角(饺)。
乙:吃饺子?
甲:恩。
乙:吃了多少?
甲:我吃了4o多个佛得角。
乙:真不错。
甲:最后我又喝了两碗广州(粥)。
乙:稀的呢。
甲:恩,吃的我的肚子——
乙:怎么了?
甲:蒙古蒙古的。
乙:蒙古在这儿?
甲:内蒙古。
乙:内蒙古?
甲:吃的我尽打布拉格(咯)。
乙:谁让你吃那么多?
甲:晚上我睡不着觉。
乙:怎么了?
甲:外面刮起了珠穆朗玛峰(风)。
乙:这风可不小啊。
甲:我姨怕我揶路撒冷。
乙:那怎么办呢?
甲:她找来了保姆,
乙:保姆是谁呢?
甲:达累斯萨拉姆。
乙:那是保姆?
甲:她抱着被子走近来了。
乙:是吗?
甲:她给我铺上了萨拉热窝。
乙:好大的被窝。
甲:我往里边一钻,呵——
乙:怎么样?
甲:里约热内庐(炉)。
乙:挺热乎的。
甲:一会儿工夫捂了我有头阿富汗。
乙:是够热的。
甲:可是到了半夜我仍是睡不着。
乙:又怎么了?
甲:肚子撑的太难受了。
乙:谁让你吃那么多?
甲:坏了,恐怕要拉法兰西(稀)了。
乙:那赶紧上厕所吧。
甲:跑到厕所我一拉澳门。
乙:澳门?
甲:厕所里头有人。
乙:谁在里头?
甲:阿拉伯在里头。
乙:那你跟他说说呀。
甲:我跟他说了这情况,他在里边答话了。
乙:他说什么呀?
甲:等我出去之后你再进来,咱们俩伦敦(轮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