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有点闹小脾气。”那瑟说。
“你刚才和她说了什么啊?”鬼狐问。
“就说要问她一点事。”那瑟说。
“额……”鬼狐无语的摇摇头,“搞不懂你们两个。”
那瑟不做声,仅仅是帮着鬼狐把灵狐搬上台阶。
随即,那瑟追上楼去。
开门。
“把门关上。”
厄洛斯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台前,并不带任何感情修饰的说道。
那瑟关上门,刚欲开口,厄洛斯打断了他。
“你是想问那些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吧?没错,我的武器,死亡之丰收,带着极强的腐蚀性毒素,你身上的已经化为你脖子上的项圈了,但,那些人,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他们死了。”
“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不是更容易暴露吗?”那瑟走上前去,问。
“但是……听我说好吗?”厄洛斯说,将外套脱去。
“说事情而已,干嘛脱衣服?”那瑟问,将厄洛斯的外套捡起。
“不脱跟你解释不清嘛……”厄洛斯委屈道,将衬衫也脱去。
衬衫之下,仅剩贴身的二尺裹胸布所以太平也不赖她身体的问题,而是裹胸布这种内衣本身就显得小……
“你干什……”那瑟还未说完,厄洛斯背上的诡异符文已经令他惊讶无比。
许多道黑色的笔画,勾勒充实出一个狼的模样。有些许笔画已经褪色,变成了斑驳的墨绿色。
“谁画的?”那瑟问,手指在厄洛斯背上轻轻掠过。
“这是属于天启骑士的符咒,但因为我和雅典娜姐姐是一体的,所以雅典娜姐姐是没有的,只有我才有。”
“无论是使用死亡之丰收,还是骑上索命青驹,都是要消耗符咒的,一旦耗尽,我就会被剥夺天启骑士之职,变回那个无法帮你,羸弱,甚至会被雅典娜姐姐当成弃子抛弃掉的碧琪。”
“所以,我必须保持住这个符咒的存在,而我是‘死亡’,回复符咒的唯一办法就是给别人带去死亡,所以为了可以陪着你,哪怕是于整个世界结仇,我都不在乎。”厄洛斯说,似乎已经带上了哭腔。
“那你就非要成为我的剑吗?”那瑟问,他已经走到了厄洛斯身后,于是轻轻的搂住厄洛斯。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面对。”厄洛斯回过头去,带着泪水看着那瑟。
“你可以从别处入手,为什么非要从杀戮这方面呢?”那瑟摘掉面具,问。
“我什么都不会……”厄洛斯万分委屈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学。”那瑟说,“把衣服穿上吧,起风了。”
“嗯……”厄洛斯不说话,在那瑟的臂弯里转过身去,抱住那瑟。
“今天,你牵我的手了,我很开心。”
“我还以为,你会很嫌弃和我牵手呢。”
“???”那瑟一脸疑惑的看着厄洛斯。
牵手而已,有什么好嫌弃的?雅典娜的他还牵不到呢。
“一直以为,你会很嫌弃我这双被鲜血浸透的双手,但看来我想多了。”
“的确。你想多了。把衣服穿上吧,会冷的。”那瑟说。
厄洛斯刚欲起身,却感觉到什么,又抱紧那瑟。
“怎么了?”那瑟问。
“嗯……好像……我……裹胸布的……扣子……崩掉了……”厄洛斯面露羞红,说,“所以……不能松手啦!!!”
呃……………………
“掉哪去了?我抱你过去捡。”那瑟说。
“不知道啦……”厄洛斯说,“可以给我一个你的箭矢的箭头吗?我想用来别一下还是可以的。”
“会伤到你吧?”那瑟问。
“那怎么办?”厄洛斯问。。
“嗯……不管了,我先抱着你四处找找。”
“啊?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