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摸着脑袋,一边走,一边想,想了很久,才嘀咕一句:“难道……也是障眼法儿?”
文钦推门出来时,恰好听见最后一句,她的第一反应是“碧水当真没能离开大祁?”
那日,慕容琛陷害她时,以碧水相威胁,事后,又绝口不提此事,她一直坚信自己只是上了他的当而已,难道……
文钦气呼呼冲了过来,劈头盖脸一句话抛来,“喂……你到底将碧水怎么了?”
“碧水?”慕容琛重复一遍,声音中夹着一丝嘲讽,“不是绿萼吗?”
“废话……少说!她人呢?”
慕容琛冲她一勾手指,“在我手里。”
“你想怎样?”文钦狠狠捏住他的手指,冷淡的眼神儿就似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你若敢将她怎样,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你不是试过了吗?结果呢?”慕容琛微皱眉头,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别拿这种眼光看我,我不习惯。”
“早晚会习惯。”文钦拂开他的手,唇边浮起一抹冷笑,“你以为你到处游山玩水,就能躲过瑞王王氏的反扑?”她冲他轻吁一口气,嘲讽地笑,“温良德身上的证据,怕是已呈至御前。”
慕容琛亦是对着她轻吐一口气,“那又怎样?本宫一早知道你将东西藏在温良德身上,视而不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