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堆内,慕容琛不止早将段馨琬的穴位封住,还用一颗杨梅将她的嘴堵住,而他正手执银针,心无旁骛地给自己扎针解毒。过目不忘是他的本事之一,像这种丢人丢到家的经历,他别提记得多牢,那些施针的位子,不用眼睛看,他也能一一找准,被抓来的路上,他得空给自己扎了几针,效果出奇地好。
相较于他此时的不急不躁,段馨琬要痛苦得多,慑魂散的威力在于纵情,破坏力也在于纵情,杀伤力还是在于纵情。
可一个谁碰谁就会死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纵情一试?
段馨琬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却热气迫人,意乱情迷的眼底挣扎着血色的痛楚,她看向他的目光,有依依不舍的眷恋,也有浓情的欲念,却唯独没有恳求。
那抹极尽克制的冷静落入慕容琛的眼中,他的心莫名地一窒,扎针的手亦是微抖,一句话随即落地,“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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