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确定不去咯？”段馨琬挑挑眉，将摁在膝盖上的手抬起，又掀开车帘子，“那个，秋池，带殿下先回去。”
碧水就像是她肚里的某种虫，早早地将手伸了过来，“小姐，你小心点儿。”
段馨琬身姿轻盈地跳到地上，头也不回，昂首阔步，即刻朝一品苑的方向进发。
逛风月场……都是这样的愉悦吧？可她也能愉悦……
秋池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好半天，才悄声问：“殿下，当真不跟着？”
慕容琛冷眼瞅他，“明知故问。”
“那就是跟咯？”
慕容琛揪住秋池圆乎乎的馒头脸，连眼珠子也斜飞到一角，“你怎么就这么笨！”
“属下又不是蛔虫，情有可原嘛。”
慕容琛的手用力一扯，“你也配？”
秋池不止脸疼，心也疼啊，不过短短时日，他在他眼里就这么没用吗……忍不住呜呜起来，“殿下，我才是你的人啊，她——她搞不好是谁的人呢。”
慕容琛的手指轻轻在那道红印子上一弹，口气无比的轻淡，却很自信，“可绝不会，绝不会是段氏的人。”
“什么？怎么可能？”
慕容琛凝着她离去的方向，嗅了嗅丝帕上的气息，语气幽幽，“去，好好查一查，她到底是谁。”
他受伤昏迷的那些日子，鼻翼处若有似无的那缕气息，与帕子上的居然十分相似，仅仅只是巧合吗？
“她不是段馨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