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馨琬绝不会仍是处子之身，段馨琬绝不会为了男人不择手段，段馨琬的媚……本宫并非毫无经验。”他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底深处隐隐泛着一丝亮光，“还有，段馨琬敢作敢为，肆意妄为，绝不会像你一般谨小慎微。”说到这儿，他微微顿了一顿，望她的眼神儿不止温柔，亦很温暖，“最重要的是……段馨琬绝不会用自己的命来维护本宫，段韶光有多想本宫死，段馨琬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指腹触上她的眼，声音中有抑制不住的激动，“所以，你绝不是段馨琬。”
“那我是谁？”段馨琬用力甩开他的手，咬紧牙关，用最无情的话语刺激他，“那你说说我是谁？我又该是谁？你又指望我是谁？我段馨琬从不屑活成别人的样子，我就是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怎样活就怎样活，我想活成什么样儿就活成什么样儿，那个死人……根本没法儿跟我比!”她一头撞向他的心口，“我段馨琬就是要跟一个死人一较高下，她死了，我也要跟她斗。”
这一撞，她用尽全身气力，慕容琛冷不防地被她撞开，她望他的目光，只有怜悯而已，“现在她死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她，我——段馨琬偏要嫁给你，缠着你，让你对着我的这张脸痛苦地活一辈子，那个死人……若有本事，最好立马气活过来，我段馨琬正愁找不到她呢！”她徐徐走近，将脸色苍白的他一点一点儿逼到墙角，肆意媚笑，“放心，在我玩够儿你之前，在我泄愤之前，你绝不会死去。那个死人……若有本事，尽管冲我来吧。”
一口一个“那个死人”，这刺激足够慕容琛发怒，她是算准这一点的。
慕容琛的震怒就像滔天的洪水，奔涌而来，“段馨琬，我杀了你！”
“我死了，你怎么睹物思人？”面对他夺命的一掌，她依旧不知死活地冷语讽刺，“我这张脸……你难道舍得？我这张脸……你难道忍心？”
“死人的脸，何须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