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乱做一团,此时对于持盾防守的重装步兵来说压力一下子较少了大半,城墙上射来的弩矢大量减少,而且其中大多准头差的要死,甚至有偏离几十米的弩矢直接射在空地上。
两架投石机此时可不会停止,一包包炸药包被放置在落下的投石杆勺状末端,点燃引线,接着被扭力投石机巨大的力量投向平阳城头。
一枚枚炸药包落下,在城头掀起一片片的爆裂火光和恐怖爆炸,城头上此时守军已经没有任何秩序可言,恐怖的爆炸声摄人心魄,尽管造成的实际伤亡并不大,可是这爆炸的声势让城头此时乱的像是一锅粥一般。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射向城外的弩矢已经越来越少。
而此时城头上的谭虎身旁一个炸药包爆开以后,一片的兵士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在地上,一个倒霉的家伙直接被掀出城墙,从近十米高的城墙上惊喊着落下,发出淹没在爆炸声中的沉闷撞击声。
谭虎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嗡鸣不止,近处的爆炸声都听不清楚。用手去摸耳朵,手上有一丝丝的血丝。
“给我守住这里,绝不能让北军攻破城门!”
谭虎对着近处的副将高喊着,然后向着城下跑去。谭虎这一跑,守军更是抵抗越来越弱,大部分的守军心中,这是守将逃了。
平阳城中,此时无数人都听到了恐怖的爆炸声,无数人被从睡梦中或某种夫妻间的运动中惊醒。
无数目光望着北城方向,那里不时有道道恐怖的声响传来,堪比雷霆,一抹抹的火光则在城头上咋现消失。
空气中此时都弥漫着阵阵的烟尘,其中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奇怪味道,有些刺鼻。
一家平阳城中最大的客栈之中,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桌前,手中一个瓷杯,杯中散发着淡淡的烈酒香味。这中年男子一副久居高位的威严,看任何事物时都带着一副高高在上模样。
“大人,这里怕是守不住了!”
他的身后,一个女子静静站在那里,大约二十芳华,站在那里,像是风中的柳一般摇曳着一种摄人的风情。此时房间点着烛火,可以看到那是一张足以让绝大多数男子惊艳的脸庞。
“平阳本就没可能守住,不过,我却要扶苏在这里走向死亡!”
那男子重重将酒杯顿在桌上,杯子碎裂,里面的酒水流了一桌。有一片碎屑划破他的手指,他却浑然不知一般。
“二公子,平阳守不住了,二公子快些离开这里,我给二公子断后。”
此时谭虎从外面跑了进来,根本顾忌不了房间中都有谁,直接推开房门,在那里大喊。进来以后就跪在那里。此时对于他,让平阳失守是他的罪,不过他要先将面前这个人送出平阳城,要保他的平安。至于平阳,和面前的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从他对此人的称呼可以看出他是此人的家奴,二公子,这位就是马家的老二,马月蓉的二哥,之前正好在河东郡,听闻自己唯一的妹妹被杀,扶苏又带人南下攻打河东郡。就留在了河东郡。
此人名叫马剑,生的一副长脸,很多人背后都叫他马脸。
“我不用断后,安排完事情我自然会离开,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