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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群保安肆无忌惮的喝叫声中,前来这里喝酒玩耍的客人顿时急匆匆的离开,谁都是过来消费的,眼瞅着这群人不是善茬儿,非要硬碰硬的话,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至于说到尊严颜面,拜托,你和一群乌龟王八蛋讲这种玩意,他们会在乎?
自保为先,出去这扇门再说,到外面再想办法弄清楚这是唱的哪出大戏。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面的水可深着那。我认出来了,那位带头的是钟氏集团的总经理钟午间,就在刚才你们看到没有?他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我就说他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这不带着人过来找场子了。”
“我也看到了,是二楼最东头那个包厢的人动的手,这下他们要麻烦了。”
“嘘,小点声,别被他们盯上。”
……
一群好事的客人在窃窃私语声中全都灰溜溜的离开酒吧,然后就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观望。
这可是平常想都遇不到的热闹,既然遇到怎么能轻易错过?
酒吧大厅。
当这里很快人去楼空的时候,酒吧的老板总算是露面。
作为这里的老板,宁鸿是个非常儒雅有味道的中年男人,平常的社交能力也很强,有着属于自己的人脉网。
即便是面对钟午间的时候,他都能做到傲然无惧。要是说没有点本事的话,宁鸿能将索然酒吧开成这条街道上最受年轻人热爱和追捧的圣地?
钟午间是个什么德行的人物,宁鸿是清楚的,因为清楚所以说除非有必要,他是不会和钟午间结仇。
可你钟午间要是说骑到我脖子上拉屎的话,这事就要另说。
哪怕你是牛逼的人物又怎样?难道说我就会害怕不成?至于说到钟午间为什么满脸血迹,鼻青脸肿,宁鸿还是真的不清楚,但他也懒得搞清楚。
“钟总,你这是要做什么?想要砸我的场子吗?”宁鸿坦然无惧的问道。
“砸场?”
钟午间倨傲的扫视过去,丝毫没有将宁鸿当回事,趾高气扬的说道:“宁鸿,你少在这里给我装逼,今晚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上杆子惹麻烦,真的要是惹急老子,小心真把你场子砸烂。”
“你?”宁鸿脸色顿时铁青。
“滚开!”
钟午间狠狠瞪眼,指着二楼最东头的包厢厉声喝道:“顾卿,让他们赶紧给我滚下来!你们两个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有本事就给我出来。”
“麻痹的,今晚我要是不让你们爬出去的话,就跟你们姓!”
宁鸿站在旁边,脸色恼怒却只能忍着。
叫嚣?
不可能的,宁鸿虽然说有些人脉,但要是和钟午间真正相比的话还略显逊色。
自己是能无所畏惧的站出来,但却不可能做出真正抵抗的姿态来。
那样做,钟午间这个疯子搞不好真会毁掉索然酒吧。
真不知道包间中坐着的是谁,怎么就招惹上钟午间这个神经病!
这时候的宁鸿做出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他没有据理力争,没有秉承这里是我的店,只要是来到这里的客人都是我的上帝的理念,果断的选择了作壁上观。
等到一会儿看到里面坐着的是谁时,他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里面坐着的是这几位主儿,那自己肯定要力争到底,哪怕是拼着被钟午间痛殴一顿都是值得,真是后悔啊!
面对钟午间的喝叫,包厢中犹然一片安静。
看到没有人出来,钟午间顿时气焰嚣张,在背后十几个保安的撑腰下,抬起手臂就疯狂的咆哮喊叫,话语怎么狂妄怎么来,好像不这样,就显示不出来他多牛逼似的。
“你们两个孙子赶紧给我滚出来,要是再不露面的话,老子就进去了。麻痹的,在石都市这里敢和我作对,你们是活腻歪了。我还就不信众目睽睽之下你们将我打伤却还能逍遥法外,全都滚出来!”
气焰嚣张!
宁鸿眼皮微挑,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控制下场面的时候,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随即一道冷厉的声音骤然响起,“全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谁敢反抗,当袭警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