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脸上丝毫没有半点服务者的神情,流露出来的嘴脸,让谁看到都觉得无比厌恶。
“一群老不死的东西,就凭你们还想要驱逐走我们,做梦那吧。”
“我们过来是为你们服务的,你们别不知好歹。”
“哼,敢不交水费看看最后是谁倒霉,反正我们又不住在这里,我们家有的是水吃。”
……
为首那个管财务的肥胖女人叫做马彩英,在身边物业人员的帮衬下,叉着腰怒气冲冲的喊道:“我说你们全都是一群不知道进退的老东西,前段时间你们闹腾垃圾运输,最后还不是乖乖交了钱。”
“现在又开始拖欠着人家的水费不交,你们出去说说,看看有没有人站在你们这边说话。拖欠人家的水费还有道理了?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就算是在村里,吃水都得花钱吧?不然自来水公司人家凭什么给你们供水?”
“我们物业的又不赚钱,只是为你们服务的,你们还在这里围堵着咒骂,有你们这样做事的吗?我们要是不管这事,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听到马彩英这样说话,王长江当场不干,站出来,指着她的鼻子就厉声喝道:“我们是老东西,但我们这样的老东西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辱骂的!你家里没有长辈吗?你没有父母吗?要是你的爸妈被别人指着鼻子辱骂,你心里好受吗?”
“一群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知道的人,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的说什么照顾服务我们,滚一边吧,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我们吃了水是肯定要交水费的,但必须由东华自来水公司的人出面收水费。要是你们来收,不好意思,我们不相信!”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们?难道说我们不是正规的物业公司?”马彩英怒气冲冲的喊道。
“正规的物业公司?”
王长江鼻腔中发出一道冷哼,不屑着说道:“当我们都傻是吧?不知道你们那个总裁王皓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可是打听过了,你们前段时间刚被前面的东明小区驱逐出来,就是因为你们的野蛮作风。”
“再说你们不是去年就要进来吗?进来没有?没有吧,既然没有,稍微有点自尊的人都该乖乖离开,可你们是怎么做的?竟然还想要留下来。一年多时间都没有打消你们的念头,看来你们真的是穷疯了!”
“你……”马彩英被说的哑口无言。
说到嘴皮子功夫,十个马彩英都干不过一个王长江。
要知道这位当年在冶金厂可是文艺骨干分子,那张嘴是得过演讲比赛第一名,再加上本身又是做业务出身,很多门道都门清,当着他的面玩弄这些花招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苏沐站在人群中,聆听着这样的对话,不断梳理着所有线索。
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分析,要说这事和鳄鱼物业没有关系,苏沐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莫非真的像是外面所说的那样,这事从头到尾就是鳄鱼物业在自导自演,他们是不甘心一年前被驱逐,现在卷土重来,为的就是能重新掌握冶金厂家属楼十栋楼的物业管理权。这样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鳄鱼物业勾结东华自来水公司上演了这样的一出戏。
现在的关键是,就这事东华自来水公司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是知道这事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是说压根就不清楚。
只是被鳄鱼物业利用?肯定不会是后者,这天下就没有谁是蠢货,东华自来水会愚蠢到这样被利用吗?
就在苏沐这么琢磨的时候,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出。
“我说你们这群老家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围攻我们物业吗?一个个的都不看看自己的体格,真的要是发生个三长两短,谁来救你们?非要全都送进医院去才心满意足吗?我可是告诉你们,要是说有谁中暑,有谁昏迷晕倒,我们鳄鱼物业是概不负责的!”
一个人模狗样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走进来,他穿着黑西裤白衬衫,鼻梁上架着银丝眼镜,乍一看很是风度翩翩,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败类,要不然也会这样造次张狂。
“陈总。”马彩英急忙走上前去、
陈总就是陈泾路,是鳄鱼物业的副总经理,平常所有琐碎的事情全都是他在处理。
他能拥有这个权力,完全是因为仗着自己是王皓的小舅子,否则哪里轮得着他耀武扬威。
陈泾路色眯眯的双眼从马彩英臌胀的胸部上滑过后,暂时性的收敛起来自己的内心**,沉声喝道:“小马啊,你这里做事实在欠妥,和他们废什么话!这又不是咱们让停水的,他们想要找事就去找东华自来水公司。”
“我也是这样和他们说的,可他们就是不走。”马彩英有些委屈的低着脑袋说道。
“这样啊……”
陈泾路转身扫过眼前这群人,陡然间语出惊人。
全场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