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以前见到自己要摇尾乞怜的混账,现在却高高在上,仿佛变成主宰,黄亚东想想都感觉憋屈。更被说石长街还在羞辱老爹蹂躏自己,麻痹的,我要是有把枪,绝对会将你给崩了。
但黄亚东又敢里动手呢,站在石长街身边的几个身高马大的保镖,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只要敢乱动,他们绝对会借机动手。我不能给石长街任何理由动手,就算要对付他,都要背地里悄悄来。
“我是小人?”石长街哈哈大笑,笑声中透露出一种不加掩饰的狰狞恐怖,“我小人?和你老爹做过的那些事相比,我纯洁的要死,你根本都不知道他到底做过什么肮脏龌龊的事。谁都能指责我,唯独他不能。当然现在和你们说这些已经没有必要,对待失败者,成功者只要给予怜悯就成。你们两个听清楚,今天必须将所有手续都办妥,要是敢拖延,后果自负。”
“你?”
“够了。”
黄亚东还想要闹事,却被黄连唐拉住,摇摇头后冲着石长街沉声道:“鼎鑫煤炭的股份我们可以让出来,但却不是现在,你总要给我们时间来安排后续事宜。三天内我们会将所有事都交代清楚,石长街,三天是我的底线,你要是敢再*我们,咱们去尤少那里打官司。我想你刚刚执掌鼎鑫煤炭,也不想闹出什么麻烦事吧。”
“好,就给你三天时间,逾时不候。”石长街傲然道。
“咱们走。”
黄连唐拉着黄亚东从会议室中离开,看着他们的背影,石长街哈哈大笑。只是这笑声中,任谁都能听出来隐藏着故事,那种悲呛无论如何都难以掩饰。
鼎鑫煤炭总部外面的商务车中,刚刚坐进来后黄亚东就面带愤怒的吼叫。
“王八蛋,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别被我抓到机会,抓到我就会往死的整你。爸,您也说两句话,石长街那副小人嘴脸,我现在想想都感觉恶心的慌。麻痹的,不就是一个靠溜须拍马上位的混账,现在敢冲着咱们吼叫。”
“爸,尤少那边就真的没办法挽回吗?这事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尤少就算真的想要抛开咱们,也不必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吧。还有石长街怎么能说上位就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嘴!”黄连唐看着有些失态的黄亚东挑起眉角。
“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尤家看来是早就准备好将咱们推出来当挡箭牌。哼,真当咱们黄家是蝼蚁吗?一脚就能踩死。这事不能这样算了,要是说不能讨个说法,我就不是黄连唐。”
“爸,您准备怎么做?”黄亚东顿时精神一振。
“当然是给鼎鑫煤炭准备一份大礼。”
黄连唐老眼中闪烁出几许狠辣光芒,“你给我联系盛世腾龙的闻人庭离,就说我答应她的要求了。”
黄亚东听到这话后,刹那失神。
“爸,您不会是想要将咱们的股份都卖给闻人庭离吧?真要这样做,可就相当于和尤家撕破脸,那样咱们就真的在国内无立足之地。值当吗?这样做不值当吧?”
“不值当吗?”
黄连唐有些自嘲般的一笑,望着黄亚东缓缓说道:“儿子啊,有些事我以前都没有给你说过,刚才石长街有些话说的是没错,这些年你老爹我也做过很多亏心事,就冲那些事咱们就不可能继续留在国内。”
“当初我还是鼎鑫煤炭董事长,倒是能压制住,但现在我被拿下后,就失去能镇住这些事的地位,要是说事情暴露出来,咱们那才是真的想都不能走。所以说,趁着现在将这潭水搅浑,趁没有人注意到咱们时,迅速抽身离开才是明智之举。鼎鑫煤炭的股份只有交给闻人庭离,才会让水变得更浑。这些事等到咱们移民后,我会慢慢和你说,至于现在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吧。”
“是。”黄亚东心惊胆颤的应道。
这刻的黄亚东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自认为对鼎鑫煤炭熟悉,却发现陌生的很,自认为老爹的事都清楚,却发现根本是冰山一角。
原来这就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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