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嘿嘿冷笑着走上前去,对着那jiān细高肿起来的脸拍了两下,然后从靴筒处拔出一柄短剑,提小鸡一般把那不住呜呜发出含混不清哀求的jiān细按在城楼边缘,对着城下那群刚从刚才噩梦中回过神的南军大喝道:“让花败类看清楚,他的人是怎么死的。以后别跟老子耍什么内jiān不内jiān的花招儿,做内jiān者,被揪出来后,就是这个下场——————”</p>
说着,短剑出鞘,几乎没见怎么动,那jiān细的一只耳朵便被割了下来丢了下去。</p>
在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中,耳朵眼睛,以及身上的肉片雨点一般落了下去,宋译呆愣在这里,他怀疑这个秦云很有可能是战争造就出来的变态,不然怎么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致人死亡。虽然情有可原,但未免太超出人的承受能力范围了。</p>
一时间,城下南军纷纷后退几米避开血肉大雨,极个别的,已经趴在路边吐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p>
感觉到差不多的时候,秦云嘿嘿冷笑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下了那jiān细的两只手远远地抛了下去。南军能跑得动的,又朝远处跑了几米。</p>
南军后面的督战队见状连砍了几个逃兵,这才险险稳住局面</p>
不远处一匹被大军环绕着的马背上,一个身着金甲的男子皱眉看着前方混乱的一切。</p>
南军虽然人数占优,但实际上已经溃败了。他们不是败在敌军的枪箭下,而是败在敌军将领那变态到恶心的杀人手段上。</p>
那个金甲男子眼睛眯了起来,他在想,自己以后是不是要抓几个俘虏,然后把他们绑在柱子上让人凌迟,凌迟的同时把这些手下叫去参观,免得这群废物被一场肉雨吓得魂飞魄散。</p>
“让大军撤吧,撤回营内,再思对策。”</p>
“花帅,咱们再打一会儿,兴许就能攻克宣和了啊。这样退了,陛下怪罪下来。。。。。。”</p>
“我是主帅还是你是主帅。”那金甲将军斜眼看了身旁的亲兵一眼道:“让他们回营。”</p>
见主帅动了气,那亲兵当下不敢怠慢拍马离去。那金甲将军看了眼战场里的沙尘,突然又状似随意的问另一个亲兵道:“咱们的粮草还能撑多久?”</p>
“听说,只能撑到明天早上。”</p>
“朝廷新拨派的粮草什么时候能到?”</p>
“山路崎岖,只怕得等到后天。”</p>
金甲将军闻言眉头又往深处皱了皱,过了好久才下定决心道:“此战不能退,不然朝中那些喜欢嚼舌根子的混蛋又该搬弄是非了。”</p>
说到这里,揉了揉额头道:“传我将令,务必找到烧咱们粮草的那队骑兵。我要用他们的坐骑,填饱我军中将士的肚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