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道:“你如此编排程将军,就不怕他提把刀杀上门来。”</p>
话音刚落,孙进提着一坛子就走了进来,见宋译趴在床上不由笑道:“未进门就听说你把太子给得罪了,昨儿个结结实实吃了一顿棍子。原先想着是别人谣传,现在进来看看,很有可能是真的。”</p>
“这是很有可能吗?”宋译哼哼道:“屁股都摆在这里了,你还在一旁说风凉话。”</p>
孙进近前看了两眼,随手把一个黑瓷瓶丢给他道:“这个是军中的棒伤药,**棍伤。你涂到伤处,明rì就能下地行走自如。”</p>
宋译闻言打开黑瓷瓶,登时一阵呛人的味道扑面而去,呛的他几乎昏过去。手一歪,瓶子里的液体又洒了一半儿,孙进见他如此糟蹋东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夺了过去盖上盖儿骂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败家?这可是老军医死之前留给我的神药,当时就留了几十瓶子。现在我哪里只有五瓶了,好心给你一瓶治伤,你竟然。。。。。。”</p>
宋译和袁长都不无痛苦的捂着鼻子道:“大哥,难道你没有问出有腐尸的味道吗?”</p>
“腐哪门子尸,别胡扯。”袁长一把扯下宋译的里衣把剩下的液体倒了上去,然后迅速的在他伤处来回涂抹,宋译在那里直呼男男授受不亲,没想到刚呼两三声,袁长已经把他里衣拉了上去瓶子随意的往墙角一丢眯眼问道:“什么感觉?”</p>
“臭!”宋译脱口而出。</p>
“我说的是受伤的地方,后背和屁股。”孙进把酒坛子搁在地上,啪拍了下宋译的脑袋,疼的宋译直咧嘴。</p>
如今宋译可不是当rì那个如rì中天的东宫侍卫统领了,下手说话自然也不必客气。不需要求助于他,自然也不必低声下气,真xìng情拿出来,这样才不失男儿风范。</p>
宋译边揉脑袋边感觉屁股,只觉得一阵清凉过后被打的地方麻酥酥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确实不疼了。暗暗动了动,竟然还能动。</p>
宋译登时大喜,准备起身跳两下试试,孙进忙按住他前身道:“小子,别胡闹。刚开始只是帮你止住疼。伤口尚未完全消下去,你要动也得等到傍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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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哪个老军医配的啊,竟有如此神效,他有没有后代啊,后代手里一定有药方,咱们去诳出来。。。。”</p>
“少来!”话音未落,脑门儿上就又挨了孙进一下,只听孙进道:“我昨儿个还恼你表面上看着一身正气,背地里竟然动了军权的心思。后来回去后细想想,你不像是这种不自量力的人。本想着今天早上找你问个明白,谁知刚起床圣旨就到了府里,没议就定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做了退让。我少不得提两坛子就来感谢你知难而退,你不知道,朝廷大军再晚去几天,宣和就完了。”</p>
话语竟然转到圣旨上面,宋译神情有些恍惚,有此奇效,只能说杨云轩可能又采取了某种措施说服了文帝。如今自己在家里呆着,很多事儿需要杨云轩亲自出面周旋谋划,希望这些对杨云轩来说,是福不是祸!更希望这些磨练,能使他真正像一个太子。也希望,这次风波,不要影响二人之间的兄弟情分。</p>
孙进见他沉思不语,只当他因为没能过把沙场杀敌的瘾而失落,便俯下身子和声劝道:“年轻人,谁没个策马扬刀的心思。我知道你,你想去杀敌,这是好事儿。只是刚开始就拜将未免太不靠谱儿,你要想去打仗,不如这次跟着我们,在我帐下做个亲军,先熟悉下沙场环境可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