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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怕他还有后话未补，黄少少多问了一句。
“就这样。”朱如圣回答的简单干脆。
并不是他突然转念或者是什么，而是财神爷出手干涉了，那天黄少少离开书店，财神爷狠狠对他发了一顿脾气，逼他进行自我检讨，为了防止争端再生，他决定对黄少少好些，毕竟与凡人签契约为的是方便，而不是替自己找麻烦。
回到小区，这台名车引起的目光比郭得浩前天的高级轿车多上了数倍，本来有大妈听到轰隆隆的引擎声要出来骂人，结果看到车子先惊呆了，加上开车人的长相，立刻连人带车欣赏起来，气头全消。
下车时，挥手要说掰掰，却见他熄火拔钥匙，跟了上来。
“你不回书店，三更半夜了，来我家做什么？”
“嫦娥不是送了你一条项链？我要看看。”朱如圣低声说。
又饱又累，血糖升高就想睡觉，不过怕他又喊饿死鬼吓人，黄少少撑着眼皮勉强答应，“那你等下记得从正门走，顺道把车开回去，停在这里太招摇。”
“我看起来像白痴吗？”
“不像，不过实际……”她咬住舌头，不敢把话说完。
……
朱如圣在客厅里等着，手指滑过桌上厚厚的灰尘，想着黄少少到底是忙还是懒，这层灰是多久没打扫了？
拿著项链从房里出来，见他在打量环境卫生，直接往他手背用力拍下。刚才还怕呢，现在回到家，如果他真敢把那饿死鬼弄过来，自己还能一秒躲到书店找阿财帮忙。
这可是她的空间，朱如圣也不住在这了，屋子几天没扫都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