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祎不管他同不同意抢过他手中的笔开始勾画起来。
边画边说“抽象画不要追求太逼真,太逼真就显得拘束,我们要按照自己的心去画,即使画得像孩童随手画的一样,也无所谓。”
不一会儿一幅画,画好了,一个彩色的天空,流星载满了彩色的星光,彩虹。像三岁小孩画的一样,充满童真,她笑着说到“你想用画来纪念你充满美好的童年,你的手却画出现在的悲伤是吗?”
幕云轩吃惊的望着她,这个女人为什么能从他的画中读懂他的心?
“你刚才唱的那首叫什么歌?”
“啊?”
杨祎惊讶,这么多天了,他终于跟他说话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吗?
呵…她在跟他讲画,他却想着唱歌?什么人哪…
等等…她刚刚唱了什么歌?“我刚刚唱了什么歌?”
他说“你收拾东西哼的那首。”
哦,原来他不是当她透明的,杨祎回想了下轻轻哼“明知做戏”的调子。“是这首吗?”
“嗯!你唱得很好听。”
“你听得懂吖?”
幕云轩摇摇头“不懂你唱的是什么,只是觉得调子好听。”
“呵呵…这是我的家乡话,好久没说过我的家乡话了。”提起家乡,忧伤又袭卷心头。
幕云轩察觉到了她眼底的忧伤,带着她走到屋外飘台处坐下,坐在这里可以看到满坑满谷的梅林,林子真的很大。
“可以跟我说一下歌词的大意吗?”
杨祎的两只脚在悠然的晃动,裙摆随风飘动。她收起忧伤,她是来劝人积极向上的带着不好的情绪来不太好。
杨祎嫣然道“嗯,这首歌讲的是一个女孩子爱上一个男孩子,愿意付出一切,愿意为他等待,包括关心,照顾他的起居饮食,或者其他对他好的事情,即使他可能会讨厌,不喜欢,也阻止不了她喜欢他,女孩希望他不要不让她喜欢他!希望可以等到他答应那一天。”
“呵…像你一样吗?”
“我?”杨祎笑到“肯定不一样啊,我对你的爱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幕云轩像打开了话匣子般问道“你是我哪个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杨祎得瑟的说“我可是你长辈哟,你舅舅的老婆。”
“哦…原来真是我亲戚。”心里一阵失落,他想叫舅妈却始终叫不出口。
舅舅大婚他去了,后来因新娘子割腕自杀取消了婚礼,眼前这个女孩还不能算是舅妈,只是被抬上山的女孩。
“小子……”
幕云轩打断她的话“不要叫我小子,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我18岁了,你应该还没有吧?”
杨祎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有两个年龄,一个是灵魂的年龄一个是身体的年龄,可以说是比他大,也可以说是比他小。
“好吧!轩外甥…”
他又再次打断她的话“叫外甥太怪了,叫我云轩。你在我这里,只能是朋友,你要以长辈来我这里请你回去。”
“呃……好吧!”杨祎伸出手要与他行握手示好礼仪,说到“你好,我叫杨祎,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请多多关照。”
幕云轩先是一愣,而后伸出大手去握住她的小手说到“朋友你好,我叫幕云轩。”
他们相视而笑,建立一个友情其实很简单。
四娘远远的窥视坐在竹楼飘台的一男一女,看他们相处得不错,关系应该匪浅,在她淡泊温婉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
“太太,我们回去吧!林子寒气重,怕宝宝受不住这寒气。”照顾四娘的莫大婶担心的劝到。
四姨太跟着新夫人好几天了,每次总站在梅林吹冷风,莫大婶每次劝她走总不听,女人啊,哪有一个安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