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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回答的所在 (上)(1 / 2)

 煌煌照耀着黑夜的月光之下,『星黎殿』静止在空中。

巨大的球体漂浮在临近地表的低空,隐蔽的外壳——『隐匿圣堂』也维持着打开上部三分之一左右的状态。从外面只能看到耸立在要塞周边的尖塔群顶端,即像是不该存在之夜的海市蜃楼,又像是无人能目睹的仙境,只见它漂浮在半空中。

其下方展现出,由绝壁成形的刺穿云海的岩峰群。被零星的松树点缀的那些岩峰,纤细且弯曲,粗壮且蜿蜒,默默地刺入天际。

广阔的中国中南部,没有闯入者的迹象,这深山幽谷之地正是『星黎殿』的目的地,[化装舞会]暗中决定战斗的策源地。

盟主——“祭礼之蛇”坂井悠二代替三柱臣站在石塔之顶端。

没有风,冷澈月夜的绝境铺天盖地,可他的目光却没有落下,只是向上,凝视着圆月与星辰所支配的空中的一隅。他纹丝不动的伫立着,看上去像是神秘影子的那个身姿中,唯有黑色的瞳孔,充斥着无尽的yu望,捕捉着存在于越圆月与星辰彼岸的某物,并吸噬着光芒。

时间,正走向零时。

石塔和另一面,占据『星黎殿』下半部分的岩塊部深处的隐匿区域中,有四个人影站在那里。

包围住四个人的是立体浮现的自在式。就仿佛把淹没在黑暗深处的错综复杂的机关最底部,给绘制出来般的银色自在式。

站在中央,手杖插在地上,两个手掌放在其上的人是“拾尸者”拉米。

「原来如此,概况我大致理解了。话说回来……“密斯提斯”坂井悠二的意识本体竟跟[勒令诗篇]有关。把“祭礼之蛇”的那一套应用在两重存在的『暴君』系统上且并存这点,还真是像阁下的做法,很独特的方式。」

在他右面旁边,刷一下垂下肩膀的是教授“探耽求究”丹塔里奥。

「不是我的本——意!我的话,阿啊——啊我的话,是这——样的脆弱!使——用曾经不确定要素爆满!的本源体什么的!没——错没错,随便改造的追加自由机能!的『暴——君』明明都说可——以准备的啊!如今沦——落到使用那——种多重显现功能——的辅助武装阿是……多么的让人悲——哀啊!」

在他的更右面,摆弄着连接在地上的机器的是坎哈特·多米诺。

「啥?那个米丝提司加了多少战斗力?那个我拼命改造的结果,就是现在的盟主大人代行体的各种能力呀哈哈哈哈哈哈!」

拉米的左旁边,毫不理会他们脱线对话的,“逆理之裁者”贝露佩欧露说道:

「不是其他,只要是我们盟主的圣谕,无论是怎样的方式,我们都是不会说不的。既然事已至此,只有以万全的保障对应如今的事态了……坎哈特·多米诺,把构成的本谱显示出来。」

「金樽名林(谨遵命令)箁箁箁!」

被教授掐着的多米诺操作着手边的机器,这时,在他们的前方出现了光点。

光辉凝缩成炫目地犹如燃烧般的银光。停留在半空数秒后,仿佛爆炸似的膨胀起来,这是把机关最底部,高高的天花板到地板为止,都能填满程度的巨大球状自在式。即精密又细微的法则,粗看之下是不可能解读的庞大纹路。

「喔……」

拉米朝着这片无法形容的威容,摘下了帽子。只见他视线锐利地,观察着表层的花纹的流向,并向教授申请能读取更深、更本质的操作许可。

「丹塔里奥,只是在这里有的影像就好,能让我摆弄看看吗?」

「备份我让『吟咏炉』做——过了!你怎么想就怎么弄吧,问题no——thing!」

大拇指嗖的竖起来,之后教授从挂在胸前的诸多的物品中取出记事本。

「我——的感——觉记事本也,准——备ok!像平——时一样的提——供优秀的参考资料喔,你——想要吗?」

拉米摇着头,把有关影像的操作解析交给多米诺处理。

「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者,轻轻地把一只手挥向前方。

贝露佩欧露静静眺望着动静巨大的对话,微微地笑了。

(为什么这个不会碰撞啊。)

省去麻烦帮了她个大忙,他们两个是老朋友的关系。有时是互相影响,有时是互相困扰。这样互相弥补的渡过了数百年,以自在法『封绝』的明为开端,双方将各种各样的成果和惨祸留名在历史中。胸中怀着看上去正相反的本质和志向,或者该说就因为如此,很自然的双方都彼此尊重对方的存在方式。

(要说天才,也是有很多种的阿。)

视线的前方,自在式像要裂开的银河一般向全方位分解开来。

膨大且纤细的花纹,让那个所谓集合物的内在都暴露出来。

乍一看,就像是蜘蛛丝无缝般织成的行星。

而且不只是成圆形,各个地方都添加关联的连接着,不规则的曲折持续着变化,是无法比拟的漫长且复杂的块状。这个形状本身就可以看作是至高的艺术品。

拉米再次叹息道。

「就算是创造神“祭礼之蛇”的意向,说是成为他之手的式……没想到竟然是将如此膨大的量连接在一起组装,想要动用的力量之多是可想而知的。这不就是等同于用细沙描绘大陆,并将每一条小路都诚实再现吗。」

紧接着进一步详细分解。

贝露佩欧露避开比喻般的评论,只以微笑回答。

拉米目光停留在分解着的第一区域,只有那里还在分解、计算。

「丹塔里奥,这里设定了相当多量的『吸收』式吧。似乎与驱动中枢及显现功能有着联系,可用途是什么?」

「嗯嗯——那——个是在转移目的地实——体化,为了维持自——由的行动的捕食功能的一部分——呢?」

在教授回答的间隙,拉米将最初显示出来的自在式,代形体“密斯提斯”坂井悠二的组成表中,自己看上的部位,在便于观看的位置像幻灯机一样投影在四周。

贝露佩欧露讯问道:

「你有什么在意的部分吗?」

「虽然有你的事先说明,但与感知敏锐气息的能力不同……对式的调和,我感觉到从头到尾的不自然。」

与“准备妥当后才行动”这样做法的技术者教授不同,作为看透其中存在的意味及流向的艺术家而言,拉米的目光捕捉到了奇妙的一片。

「果然……代行体存在合成一体前就开始活动的迹象。」

面向露出怪异惊讶表情的一行人,为了说明,他让自在式生了变化。

「就是、说。」

拔除掉数个式将密度减小,整理并压缩。

其中一部分像是在显示什么操作似的,顺序亮起,展示流程。

「曾经镶嵌在『零时迷子』里的本源体核心,只存在『暴君I』的时候,这个功能确实运行成功了。但是作为采集转移到世界各地的人格镜像的『暴君II』,却应该是毫无必要的功能才是、啊?」

教授连同拿在手中的记事本一同,猛地扭曲了脖子。

「确——实很奇——怪啊啊—?『我学之结晶优——秀的13274———暴君I』以及『我学之结晶优——秀的13274———暴君II』是以合——1为前提的同位体,所以姑——且让两台都附加了这种机——能————多—米—诺!?」

「是的谨遵命令的说!」

察觉到主人的意向,多米诺开始用手边的机器检查起拉米指出的部分。

「这个是……“坏刃”萨布拉克将『勒令诗篇』打入『零时迷子』,让宝具内部构成『暴君I』的核心,在那个计划阶段,为了通常不运作,明明将指定的功能设定成休眠才对的说。」

贝露佩欧露,为了不让他人察觉她的想法,表情变得极为平静。

「明明应该休眠的功能在运作了……?话说教授,你还记得吗?」

「嗯嗯——?」

目光离开记事本,教授抬起头为了确定而寻问道:

「合体前片刻,我们这边『暴君I』的监视器运作之时,作为本源体的“密斯提斯”的“存在之力”是常人所无法想像的庞大吧?」

这么一说,教授刷刷的翻起记事本,终于目光停留在了一点。

「嗯—恩恩恩,确实那——样的预测——之外的现象被——现,上面这样写着呢?多—米—诺!将运行的模型no.3776o显——示出来!」

「是的谨遵命令的说!」

再次根据多米诺操作,新的图表在浮现在众人面前。给简略化的人型上色,各部分用长条或圆形之类,把作为本源体“密斯提斯”的坂井悠二“存在之力”的总量,用时间推移方式显示出来。

「这——个,是把附加记事本读取得结果————[先是『暴君』的暴走,出现意料之外局面,同时,现了吸收功能。结果,与之接触的“彩飘”的力量被附加进去是可想而知的]————以上。呃——,再追加————[之后第三天,由盟主自身证言,追溯到数月之前的当时,最初接触的“千变”的胳膊也被吸收进去]————以上。」

贝露佩欧露借由那份报告与图表显示的计算,总结道:

「虽然我认为连修德南的胳膊都被吸收是很怪异……总结来说,本来应该休眠才对的功能由于错误操作启动了,能被如此的解释呢。」

拉米点着头并说着当前的见解。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作为核心的宝具『零时迷子』由于和事先别人施下的『戒禁』相互干涉,生错乱的可能性极高。将这个错误操作的周边筛选出来的话,就可以找出,如此中断波及整体的异常原因的线索了吧。同时,也调查一下你要求的,纠缠宝具的不确定要素。」

用表情掩盖内心,贝露佩欧露数秒间对那个不确定要素————就算地现了也不是能轻易除非的东西————进行了思索后,点头说道:

「……足够了,这儿就拜托你了。我们这边不得不去准备勒令的第二阶段了,为代替,我留下几个人做你的助手。」

对着本应不需要帮助的最高自在师“螺旋的风琴”,却还要给他摊派助手,显示不是用来作为帮助用的助手。原本拥有教授等级的头脑,就算来帮忙,也是连打杂都派不上用场的存在。就是说这个指示是为了他们自己不在时,让他不能做出可疑举动的算盘。

当然,拉米本人是早知道自己所处的立场之后,才来到这里的,所以没有感觉到特别的不满。作为表面上的态度,他戴上帽子依旧服从指示。旁边,「这个不能解开的——式的探求!勒令第二阶段——的执行!哪个都是充满兴趣的题目,被迫二选一的我是多么的——hard1unetbsp;「刚才还在为第二阶段动的出动准备而乐坏了,严格挑选手头的器材的说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托趁教授与多米诺吵嚷的福,帽檐下方的锐利视线,纹丝不动地注视着式。

移动要塞『星黎殿』的一角,休息场所兼集会场所的酒吧。

现在那里一个百年不遇的奇妙宴会正在召开。

百年不遇的意思是,有位贵客是平常从不接近『星黎殿』的三柱臣将军“千变”修德南。奇特的是,在他突然出现在酒保前面,痛饮之时,酒吧内,不知何时起就挤满了各种强大的身影。

加上要塞中原本就集结在此的士兵们和凯旋的远征军,出击前的紧张,烦躁等待的热量,少数的恐怖之类的东西,让现场无论是外表和气氛都达到了饱和状态。

酒保那里是最能体现这些的舞台。

昏暗的照明掠过每个人,随便点燃的五花八门的火焰,厚厚老地毯上坐着巨大的身躯,年代样式也各不相同的椅子以及桌子上满满地摆放着料理和酒杯,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在一个制约或者说是许可之下,开始尽情放纵。

那就是『别惹将军的不高兴』。

修德南坐在宽旷酒吧的一端,墨镜遮挡着表情,节奏沉稳地,从容地将装着无色酒的酒杯送到嘴边。

他旁边坐在地上,全身覆盖着兽毛的异型鸟男,布告官“翠翔”斯托拉斯说道:

「上次来这里喝酒是何时的事了,将军?」

将酒杯里装的鸡尾酒送入口中,品味着说道。因为这句无礼的言,语气中的殷勤感多少被冲淡了。不过,故意似的坐在地上引来视线,还真是像他的风格。

被问到的修德南貌似无趣的又喝了一口酒。

「天知道。不过我记得,这里的酒跟以前一样难喝。」

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马上又就重新注满了。从一端的座位……能把酒吧全部收入眼底的位置,视线穿过太阳眼镜游,走观察着充斥空气的骚动。

柜台那边的奥鲁哈斯和莱拉依奥说道:

「来,不管了,你再给我喝!这是为了今天特意留下的酒!」

「怎、怎么这样,不行的……我、已经,醉了……」

双方都赤红着脸碰杯着葡萄酒。

正中间那里,皮尔索因用手支撑着利贝扎尔。

「住住住住手啊利贝扎尔,危危危危险啊!?」

「哈哈哈哈!你看我的高飞行!!」

嗖嗖地在玩空中飞人。

另一处,骚乱的人墙中。

「队长,俺很高兴!终于迎来了今天————」

「请让我死在你的身旁可以吗?」

「你丫的到底在期盼什么不吉利的事啊!」

「……不要把酒洒了,离出阵也不远了。」

哈勃利鲁话很少,在防毒面具的两个吸气口各插上一个吸管,喝着冒泡的香槟。

另处也是,乐师“笑谑之聘”洛弗卡雷抚着鲁特琴唱起歌声。

「为了寻宝寻求火焰,蔷薇的坡道纵身跳起……」

乘着曲调的高大男人意气风地嬉戏,目光凶狠的少年阴气地附和,戴面具的骑士默默打磨着剑,美丽的狮子跟衰老的骆驼倾谈,闹腾的满脸胡须将黑衣两人组卷入其中……人的姿态以及异样的外形,喝与不喝,骚动与否,以各式各样的行为活动着的情景,就在眼前。

无论是谁都在轻浮。

同时也在煽动轻浮。

以保护之责为宿命的眷属,统率着大集团[化装舞会]的将军,根据兴趣偶尔接受别人的各种委托。修德南身为“王”,同时还擅长观察别人的感情。此时,他在这盛宴场所所感受到的是————

(不安、吗。)

那,不只是对战斗的担忧。

无论谁,顺从创造神既是面临『世界变革』,都会感到本质性的不安。那是只有自觉“自己存在着”才能维持生存的生物“红世之徒”,才会拥有的巨大不安。

修德南向玻璃杯中倒着酒,并放出声来。

「抱歉。即将到来的最大战斗,我身为将军却不在。」

斯托拉斯虽然知道这些话不是针对自己的,但脖子……没有,全身都颤动起来。

「我们留在此地是为我们应做之事,眷属们是为了前往他的身边,实现眷属们的本愿。将军您不必要意。或者说,虽然您去那边助阵非常可靠,但只能让您一人去帮忙,实在是万分的抱歉。」

两人正背后,酒吧真正的一端的墙壁处,一个“王”背靠在墙上。仿佛融入黑暗般的黑斗篷,脸被绷带缠绕覆盖着的是“坏刃”萨布拉克。

「原本三只眼的女怪就要求我要帮忙到这个阶段的。而且我身为杀手的力量也不擅长应付不确定地点的广域、大规模的战斗。这不过是将合适的材料用在合适的地方而已。」

对于没有啰里八嗦地回答的他,斯托拉斯采取无视,并继续说道:

「总的说,在此地战斗的我们,就像是保护被勒令招去的三柱臣一行的后背,作为盾一样的存在。那个立场在我们看来就是种荣誉,怎么可能是负担。」

「……」

接受了这种模范的回答,但修德南果然是想从当事人那里得到回答。他轻轻地把桌子下面的东西踢飞了。

像硬币般跳跃的那个,在坐于地上的斯托拉斯的视线高度处停住,然后咕噜咕噜的旋转的是个小小的自在式。不用说,这自然是「淼渺吏」戴卡拉希亚的东西。

「什么事,将军“千变”修德南阁下。」

没有感情的声音,让人无法把握真实意图般,他询问道。

修德南轻轻地,再次确认下军议决定的方针。

「敌人的侦察部队渗透到我们的势力范围内还要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算大军犯上,有『秘匿的圣室』保护的『星黎殿』也不会轻易地被现。可是……战斗中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我反复重申,小心行事。」

「作战方针我已了解,既然交由我统率,你务须担心。」

戴卡拉希亚没有让人看出一丝感情的气馁,简单的请命了。

和修德南料想一样的对答让他不禁叹息。

「不要让士兵做无谓的牺牲。」

还有一半酒的酒瓶被自在式举起,然后扔在地上。

酒瓶落在地上但并没有碎,咕的一声只留下铁色的波纹,沉了下去。

不久,旋转的自在式的轴心开始紊乱。只有声音还是一成不变————

「开始阶段是进行攻势,遭到反抗后转为防守————只需留意到达『星黎殿』的敌人。」

毫无感情的回答。

「就是这样。总之,撑到我们的返回。」

说着,修德南踢了一下自在法,它回到了桌子下面。

「我去拿代替品。」

「不,不用了。」

阻止将起身的斯托拉斯。这次叹息的意义和刚才又有不同。

「反正也没有想和我一起喝酒的家伙,再喝下去就烂醉了。」

知道那句话意思的古株的布告官回以同情的微笑。

「确实,在这种场合是没有愿意陪你喝酒的人的。」

「是啊。」

回以短短的抱怨,目光再次面向酒吧里的激烈的骚动。

「随、他们便了。」

从他口中漏出了不透明的喃喃声。

「无论结果如何……保护最后结果的,还会是我。」

事后感觉非常不爽。回想起与悠二的再会,夏娜将脸沉在浴盆里。

(为什么,你会……)

稍微地动摇了,果然还是找不到除此之外的话,因此认定自己有罪。

(难道,我在害怕你吗?)

所以想要获得与敌脑一对一对对局的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状况的变化,获得的各种情报,打破洗脑,这些都白费了。

没错,照常理想的话。

(不对。)

在澡盆中拍拍脸。

(无论怎样做都会是徒劳的,大概。)

那样忍耐了数秒,猛地抬起头。大口地喘着气,扰乱的心与悸动,能靠意识感觉到。让自己激烈动摇的事物,总是自然地想起来。

「是那个。」

悠二伸出的,手。

不由自主的害怕那个的缘由。可是,要是抓住那只手的话,就好像有什么会被夺走一般……从身体中只是涌出不得而知的危机感。

「真没出息。」

现在的她被悠二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个入浴也是为了参加『某个重要仪式』的准备。浴室外的仆人们,为了给她穿上新的晚礼服,应该正在等待着。这使她感到,最无法忍受的愤怒,是被别人左右自己行动。

但,现在比起那个。

(我该、怎么办才好?)

这样的疑问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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