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觉得有些奇怪,仰头看着邵玉渊,一脸的迷茫:“我们要计划什么呀?”
“自然是计划一下怎么杀了他。”
一听到怎么杀他,那个官员的脸色更加惨白了:“我们为了这点事情就杀人,不太好吧。”
“可是现在这个人太嚣张跋扈了。”邵玉渊眯起双眼,冷漠地说着:“如果我们要是再不采取行动的话,谁知道他和邵玉书两个人还会计谋些什么东西?”
“现在正是争储君之位的时候,如果要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而造成了我的损失,我觉得你这个官儿也不需要做了。”
现在这个时候可真是两面受气,官员脸色已经如纸一般,冷汗涔涔而落:“六王爷呀,这件事情真的不怨我呀,是年将这个人带过来的,现在怎么又赖到我头上呢。”
那个官员坐在桌子旁边,咕咚咚的喝了好几口水,这才喘了口气说道:“在下也就是一个九品芝麻大的官,就想吃完这碗饭,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可是现如今这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官员一想到即将要和眼前的这个人,策划杀人,心里面就难过的想要自杀。
“你现在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已经别无选择了,如果要是在这个时候你临阵脱逃,恐怕不接你的命没了,你一家老小的命,可能都要没了。”
官员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我就想好好过个日子就这么难吗?”
邵玉渊看好戏一般的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官员表演,时不时的还夹起两道菜来,放在口中,细细的咀嚼,末了,闭上双眼,赞叹一声:“这菜的味道真不错。”
邵玉渊看到面前的明北歌居然还在那里悠闲自在的吃东西,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劝你还是最好想清楚一些,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有心将你纳入麾下,可是你现在的这些做法太让我失望了。”
明北歌放下筷子,用手拄着脑袋:“原来我让你失望了啊?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邵玉渊为之气竭。
当晚,因为路途遥远,食材全都给了百姓们,所以他们只好住下,在王府中,找了几个房间。
明北歌走进房间的时候,感觉到异常的疲惫,平日里就算是奔波多少里,也没有感觉到这么疲惫过。
显然,是因为和人打交道。
和人打交道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想去做了。明北歌心中想。
几近深夜。
可是坐在官员房间里的邵玉渊,却丝毫没有睡意。
官员紧张的颤抖,小声问道:“怎么,难道说今晚我们真的要……”
“你怎么那么胆小。”邵玉渊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没一会儿,就已经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今天晚上,我们要……”邵玉渊附在那人的耳边,悄声说着,那个手下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明北歌很快就睡着了,可是因为在邵玉渊的身边,所以异常警惕,有任何一点轻微的
动静,都会惊醒他。
突然,门口有一个身影,让明北歌的心中咯噔一声,却没有起身,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假装自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