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又如何，戎凌低下头去，叹了口气：“王爷，是臣妾的错，还请王爷责罚。”
邵玉书深感无奈，摆了摆手，示意戎凌离开，吩咐道：“来人，更衣。”
“更衣？”明北歌一听此话，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你要更哪门子衣啊，你要去哪儿啊？”
“司南诏狱。”邵玉书低着头，戎凌和明北歌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然后再去一趟四皇子那里。”
可是声音冷若冰霜，让明北歌大气都不敢喘，只得默默的看着婢女给他拿来衣服，然后才伸手扶他站起来。
“我也去。”戎凌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拉住邵玉书的衣服。
“罢了。”邵玉书任由面前的婢女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女人去那种阴气重的地方真的不好。”
邵玉书要更衣，戎凌转身离开了正房。
回到东厢房，戎凌低着头，皱紧眉头沉默着。
“王妃，王爷和明公子要出门了。”门外有婢女敲门说。
戎凌叹了口气，只得又走出屋门，正好看见，邵玉书和明北歌一路向大门走去。
“王爷。”戎凌快步走上前去，站到邵玉书旁边，抬头看着邵玉书：“路上小心点。”
邵玉书点头，侧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