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签——知止则止知宽自宽割自身肉疾痛一般”
割肉……
“什么意思?”
中国的字博大精深,安德烈要领悟估计得从零开始学。
悟道言简意赅地问他:“安少爷,想求什么?”
安德烈望了苏沫一眼,似乎怕她知道些什么,随之吩咐手下,先把苏沫和叶未央支开,等两人走后,他才扬起傲娇的头颅,冷淡开口:“求爱”
“那么安少爷,请伸出手我看看……”
悟道看着他手中的生命线,粗糙地手指指着他手中的纹路,声音平静无波澜,高深莫测:“安少爷,如果少爷有爱的人,那么此刻应该立刻放弃,你的生命线在这里,够不到手腕的上方,本就不够长,若被这份爱所困,便会危及生命,求爱不得……”
罗切恩大声叱喝:“你找死吗?”
连身边的主持都冷汗淋漓,知道这悟道一向痴迷与道法,冥顽不灵:“老道,你不会说点好的吗?这是我们的财主啊。”
悟道转身不理会,也不未安德烈的身份所动,在他眼中,众生平等,无所谓区别。“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不会假话。”
安德烈冷冷地的唇角一勾,傲慢地撇着他。“这世界上只有我不要的,却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安德烈冷淡地伸出手,朝着罗切恩开口:“匕首给我。”
罗切恩以为少爷要伤这名高僧,缓缓地走上前,面色有些轻微的诧异,他不想在佛教圣地,脏了少爷的手。“少爷,我来动手。”
罗切恩拿出匕首,冷削出了三分之一,寒光乍现。主持吓死了,双瞳瞪得老大,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倒是悟道,一脸平静无波,像死水凝结成的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