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爷收回成命,罗切恩感激地下楼,他吩咐保镖邀请市区最好的医生过来,再去佣人房间里,将那哑巴佣人叫醒。
哑巴佣人知道苏沫又发烧后,匆匆地穿上衣服,带着药箱就去大主卧房。
安德烈见这小佣人,正是那天喝酒在屏幕上见到的,他厌恶地盯着她:“违背我的命令,私自留在岛屿,想死了?还有脸在这里?”
罗切恩赶紧道:“少爷,这佣人曾经是护士,有照顾病人的经验。”
哑巴佣人发现床柜上有小瓶子,于是,沙沙地在纸板上写着:“少爷,小姐前几天发烧了,有些反复,今天我叮嘱小姐吃药,可是她忘记了,还要照顾少爷,身子抵抗力差又被破坏,病魔就来袭击了……”
安德烈突击而来,苏沫忙着应付,早就把吃药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
“早就病了?”他唇角嗫嚅一下,眼神微微黯淡。
女佣点了点头,罗切恩开口坦白道:“少爷,这女佣是前几天走之前,我让她留下来的,就是怕苏小姐有什么意外。”
安德烈心悸,仔细想一想,要是苏沫一个人在岛屿,前几天就发烧,没人照顾,这多可怕……
女佣赶紧上前,给苏沫喂药。苏沫身上冒着冷汗,整个人陷入昏迷状态……
女佣给她脱下衣服,安德烈惊讶地发现,她身上零星点点的伤痕,有些虽然淡化,但还是能看的清楚。
额头结痂的伤疤,是泰国他将她撞伤的。
腹部、大腿,脚裸、背脊,有淡紫黄色淤痕,是她在云山别墅里,被那些佣人欺负的。
手臂的刀伤,是派对那天歹徒划伤的。
而脊椎正中央的伤痕,正是那天,为护着风清影,被安德烈打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