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停落在岛屿上,是有人来接她了?因此,苏沫奔跑着,她气喘吁吁地到门口,保镖们赶紧让她进去,看来安德烈是想见她了。
她得趁热打铁,说服他,让自己离开。
苏沫小跑到房间,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正看到安德烈狼狈地跌在地上,他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眼眸殷红,神色怒冷,额头留着血液。
罗切恩却在五米开外,被命令不能靠近。
这又是什么情况?他看起来是醉了。
苏沫擦着汗水,不由地走到他身边,准备扶起他,却被他大力地推开。她整个人不稳,险些摔倒了。
“我有允许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安德烈嗓音嘶哑,低吼着,不愿意见到她,还被她看到这样狼狈的状态。
他摇晃着脑袋,扶着墙,准备走到沙发上。
苏沫被他推搡,有些生气。按照以往,这样一推,她肯定转身离开,不会停留。
但她在那一刻已经决定摒弃前嫌,平静面对他。做一条忘记的金鱼,和他和平相处。
所以,她走到安德烈面前,挽住他的手臂。“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他没想到她主动凑上来,冷冽地勾着唇,嘶哑道:“滚!”
再次甩她,苏沫使劲地握住他,但他力道太大。
苏沫又被甩了出去,她疼地龇牙咧嘴。忍了忍,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不想见到这个女人,害怕自己见到她又要沦陷。
他不想伤她,所以那一丝清醒在支配着大脑,他摇晃着走到房里,看到什么就砸。
鸡翅木做的台架上,放了很多名贵的物品,安德烈拿起一个,就朝着苏沫扔一个。
“滚出去!”
物品不偏不挤,都险些砸到她。
紧接着,架下金字塔形状花瓶被狠心一踢,花枝乱串,一个又一个物品接踵而来,房间里传出‘噼里啪啦-——咚——隆——咔——”的声音。
苏沫抿着唇,头疼无比,偏着身子,赶紧吩咐罗切恩:“有没有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