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已经开始浑浑噩噩,苏沫紧张地睁大眸子,情绪紧崩,难以置信:“未央被带走了?”
“你受伤了。”
“只是小伤而已,我要去救我朋友。”
尽管知道这事情已经不太可能,但苏沫还是嘴上安慰着自己。
安德烈板过她的脸,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好的不来这里的呢?
她为他档了一刀,他很开心,心里有着爆炸般的喜悦。
苏沫的脸颊在自己面前像个万花筒,衬着自己还有些理智。
他抱着苏沫回房,命令人去给她包扎。
……
安德烈眸色暗哑撩火,紧抓着沙发边缘,显然他一直维持的强大的意志力已经抵挡不了药效。
“给我另外一间房。然后叫医生过来。”
安德烈费力地站起身子,qg欲沾染在脸上,透露无疑。
苏沫在不远处沙发上包扎,也猜到他中了chun药,低垂下眼睑,假装什么都听不到。
“少爷,派对是安夫人安排的,所以没有来医生。”
又是她,他这个母亲,做事情就这么马虎,所以才会让人有机可乘。
安德烈头痛崩裂,用力晃动一下脑袋,“备用的药箱,镇定剂!”
罗切恩凝视着他隐忍着的神色,目光落在苏沫身上:“少爷,镇定剂对您的身子不好,现在最好的解药就在您的眼前。”
少爷能忍受到现在,意志力已经足够强悍。
如果换成普通人,恐怕在下药的那一刻就禁受不住,哪里还有闲情命令别人?
“要你多嘴?镇定剂,马上给我拿来。”
安德烈暴躁地揪着罗切恩的衣领,像个中毒症患者,苏沫手臂受着伤,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去要她?
chun药,那些爱他又得不到他身体的女人,喜欢用这个。
他也曾经中过几次,但这次的药效非常强烈,仅仅过了半个小时,就让他产生幻觉,要失去理智。
如果动了苏沫,他不知道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会把苏沫折磨成什么样!
“好”
罗切恩答应,安德烈松开他,他就出了房间,眼神示意保镖,门关上那刻,落下一把坚固的同心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