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摘才采摘了十几朵的玫瑰,就被佣人急忙地呼去餐厅。
特长的桌子,靠椅摆放着十几张,却空荡荡的。
安德烈端坐在主位上,桌上摆放着三十几道佳肴,但都只供给安德烈一个人食用。
这生活是多奢侈?
“给我倒杯红酒”
安德烈冷冷的吩咐,瞧都没瞧她一眼。
苏沫走过去,欧式仿古镀金酒壶杯全套,维也纳圆形托盘底座镶嵌蓝色彩钻。
她很听话的倒了杯红酒,将杯放在他面前,动作连贯,圆角底座在托盘落下时发出轻微地声响。
他鄙夷地抬起傲娇的眼:“你知不知道在餐桌发出声音是多不礼貌的行为?”
“……”
“重倒!”
苏沫忍着,很小心翼翼地重新倒一杯,但放下时,动作轻微又发出声响。
“重倒!”
安德烈又继续命令,在场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喘,餐厅里只有逼仄的压抑,一片寂静。
但难免还有佣人不怀好意的眼神。
红酒缓缓地流水声,紧接着,又是轻微地底盘碰托盘声。
苏沫气馁了,托盘就是为了防止液体流到桌面,如果拿了,就不合规矩了。
“做情妇做不好,做佣人也做不好?要你干嘛?!做花瓶?”安德烈难得地嘲讽一句,在场的佣人都呆了。
原来苏小姐不是客人,是少爷的情-妇……
苏沫脸色刹那间黑沉,这男人,是唯恐全天下不知道她是情妇吗?
她觉得自己好可耻,但这却是事实。
米雪轻轻地撞了苏沫一下,在旁边用手做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