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女人,竟敢伤了他,还不关心他的死活。
吻她的时候,被她咬过,他薄薄的唇还有些刚沾上药水的痕迹,眸色深幽又暗冷,显得冷酷。
苏沫没有动身,只是说自己的目的:“让我回去,我想要休息。”
窗外是一片宁静的黑色,灯影摇曳着却是苏沫不安的心。
安德烈勾起唇:“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休息?”
“这不需要你管,我没有回去,母亲会担心。”
“你母亲在医院,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担心什么?担心你的情郎死了没有吧?”
一想到她不死心,安德烈就恼火,她离他太远了,他看不到她的脸,他很想看她是什么表情。
罗切恩已经得来医院消息,风清影手术成功,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可恨的风清影,要是死了就好。
眼见安德烈走近,身子坐落在沙发上,离自己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苏沫几乎要把牙磨碎了,看他的口气,似乎早就调查了她的所有底细,否则清影又怎么会暴露?
母亲还在医院,如果他到时候威胁母亲怎么办,这样分析下来,她心有不甘。
这个男人不是善类,如果真的惹恼他,对母亲下手怎么办?
总不能硬碰硬?
如此想着,她的声音低了几分:“要怎样你才肯让我离开?”
“帮我抹药,我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