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传来清清影扬醇厚暗哑地声音:“小沫,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关于项链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为你解决。……我很想你,不希望你不要躲着我……”
“我去旅游散心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
“你去哪儿了?我来找你。”
他温和轻轻扬扬焦虑地声音,令她的理智逐渐崩溃。
想着他温暖地笑,想着自己安静地在他臂弯中沉睡的样子。
落英缤纷,他英俊无暇的脸庞挂着清清淡淡的笑,确实最迷人的罂粟。
他是她的药。
“我……唔……唔……”
下身猛然地传来贯穿的酥酥麻麻的痛,苏沫眼睛徒然一睁,安德烈大手将她的臀部上下推扯,身体被涨满,一阵又一阵颤栗传达五感。
她连忙捂着自己细细碎碎娇吟的声音,他冷然地眯着眼眸像是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越发地攻击猛烈。
她迅速无比地将手机给关机了,手一脱,机子落在真丝绒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从她决定偷项链爬上这个男人床开始,她就应该清醒,她不配拥有风清影那单纯的爱。
她已经肮脏无比,只能和这个恶魔一起下地狱——
流水型别墅,三面采光,内室豪华装潢,北侧有瀑布草木繁盛,溪流潺潺。
露台上一个男人,白衣黑发,欣长优雅,容貌如画。